他怎么将这事儿给忘记了呢,陈成抿和安蓉成婚之前,早就去县衙登记了。
若是三月真和陈成抿拜了堂,岂不成了妾!
宁真越想越惊,愧疚地望着三月,幸好没有拜堂。
宁真感激地对县令叩拜,“多谢大人及时阻止,否则我便酿成大错了。”
李元平危险地眯起眼:“你的确差点铸成大错,若此事成了,松阳百姓纷纷效仿,男女婚嫁便如同儿戏。本官还如何治理一县!”
明明很轻的语气,却暗含一种威严的压迫。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尤其是宁真,后悔听了秋雨彤的意见,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差点委屈了女儿。
“下不为例。”李元平见此事摆平,也不多做逗留,起身打道回府。
从头至尾,李元平都没有与三月有任何的互动,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至于宁三月怎么想,与他毫无关系。
轿子刚停稳县衙门前,李元平便急忙下轿,一路小跑进公堂。
果然,那一身富贵之气的青年人正背对着他。
青年微仰着头,貌似在欣赏匾额上那正大光明四个大字。
李元平跪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