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暗敬佩纵舞的霸气,也不怕遇到的是刺客。她笑了笑,继续道:“我一扯她面巾,她都吓傻了,然后就不停掉泪珠子。嬷嬷你发现没有,她的长相初见之下虽说怪异,但看久了,却让人觉得美丽异常。我看她哭了好久,禁不住开始想安慰她,就戴上了她的面巾跳舞给她看。后来才知道,她本想掉头就跑的,只是怕没面巾遮掩,被别人看见相貌更麻烦,只好坐在那里等我跳完,将面巾还给她。我跳了好久,可她还是很害怕的样子,说实话,我有点恼。”
我想这可以理解,像纵舞这种曾经跳支舞能换一栋房的人,现如今累死累活地跳了半天,却连逗一个人开心都办不到,该是多么挫败。
“直到天色暗了,我才问她是谁,来干什么的。她一害怕就没防备,一五一十都说了,我知道了她是太医院的人,就带她一起去联谊。她说她想跟师姐妹坐在一起,我还气恼着也没答应,拉了她一块儿坐。我问她我舞得不好看?她只摇头却不说话,把我憋得连灌好几杯酒还是不舒服。后来我逼她每三天就过来一次,看我跳舞。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