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德文显出不耐烦来,搪塞道:“姑母容朕想想。”
濮阳却是扫了他一眼,道:“至多明日,银粮必发,请陛下备好诏书。”
萧德文大为不忿,想到了什么,他又将火气压了下去,没再言语。濮阳见此,便起身走了。
卫秀看着濮阳远去的背影,心道,梦中的殿下似乎更加一心向公。
待濮阳一走,萧德文突然暴怒而起,狠狠地喘着气,道:“朕已是皇帝,她敢这样压朕!”
“朝中大臣,皆以大长公主之言为善,陛下只能再忍上一时了。”
这声音是从帷幕之后传来的,卫秀忙看过去,便见她自己从帷幕后出来。她回味方才那句,不禁蹙起眉来,这话显然是在唆使萧德文记恨公主。萧德文已是皇帝,占据大义,且照他那压抑过头的性子,他若对公主日益不满,一旦爆发起来,定会对公主不利。
梦中的她到了皇帝面前,道:“大长公主的话,我都听到了,她说的有理,如此行事,确实会妨碍陛下名声,然此小节也,能损晋王,才是大事。至于赵王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