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突然宣布自己已恋爱非单身,而且前段时间还有说会带女朋友回家介绍。怎知这么一说后过了许久还不见阮甜的影子。周爸周妈纷纷猜测两个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周爸爸虽然没有见过阮甜,但是周妈妈却是见过的。前些日子李老师受伤后,周穆的表姐专门带着礼品上门去看望自己的救命恩人。穆女士当时一同前往。那次见面穆女士对阮甜非常满意,回家后就和周爸爸各种夸赞阮甜的好。
所以如果两个孩子真出了什么问题没办法走下去,他们做家长的也很遗憾。
而周穆听了父亲的话后,直接被气笑。
“甜甜就在我身边。”他说着又拍了拍阮甜的屁|股。“来,和爸打声招呼,证明我不是基佬。”
“......”阮甜按捺着自己谋杀亲夫的冲动,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对着电话另一头的周爸爸问了声好。
“叔叔好......我是阮甜......”
一个软软乖乖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周爸爸竟在一时间愣住。一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他的准儿媳,一时间万千感慨都涌上心头。
大儿子是真的长大了,要成家了啊......
方才被周穆气得要跳脚的情绪瞬间消散,他和蔼地对着阮甜说了几句问候后,又把话题转到了周穆身上。
“他这次做得却是确实不妥,但是周家绝不会亏待了你。”周爸爸在电话里郑重地对阮甜承诺。“今天下午我就同周穆他妈一起去拜访李主任!”
又絮絮叨叨了几句之后,手机重新转回到周穆的手上。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爸,这一次我确实有些任性,但是,万事拜托了!”
周穆从小到大都不是什么让人操心的孩子,稳重又可靠,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唯独任性过的事情就是他从学校退学开始创业。
那是他的立业之始。
而如今,他又要任性一回。
这次,则事关他的成家。
年近三十岁的男人,唯唯任性过的两次,都是于他最为重要的人生大事。
周穆挂断和父亲的电话后把手机放到淋浴间外的洗手台上,接着专心解起阮甜的衣服来。
“你......干嘛啊!”阮甜气得想要拍掉他的手,不想却被他抱住一个转身,直接压到了墙上。“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
“没办法,平静不下来。”他手上功夫极其利落地将阮甜的连衣裙|脱下扔出淋浴间。“毕竟,我要结婚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一共任性冒险了两次。”他扶上阮甜光滑的后背,手顺着她的蝴蝶谷一路下滑,动作急切地将她的退抬起盘在自己的腰上。
“第一次是我退学创业。”他说着,低头咬着阮甜的后颈。“当时家人都不看好我,彻底断了我的经济来源。但是我还是成功了。”
他修长的手指探了探,确认了情况后,坚定地把自己麦入她。
“第二次是我结婚。”
他眼神深情且执着地看着阮甜的双眼。
“我想,我依旧会成功,你说是不是?”
阮甜双手搂上周穆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冲撞。
“嗯。”
周穆创业时,家里人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不仅如此,当时为了逼他回学校念书,周家和穆家还同生意上的伙伴打了招呼,让他们好好对这个离经叛道的大儿子刁难一番。
可以说,周穆能获得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完全没有靠着祖辈的关系,全凭自己努力。而这些年以来,他一直在新兴产业中开疆辟土,直到前两年才回国。祖辈的关系他也几乎没有怎么用。
而这次结婚,他求上求下,把能够调用的关系全部调用了起来。
其实阮甜也有问过周穆为什么,一定要把婚礼办得这么赶。而且他们真的可以回国再办。
“梵蒂冈就在旁边,而梵蒂冈现在是世界上少数几个不允许离婚的国家。”那天傍晚在罗马的街道上,周穆搂着她站在卡皮托利尼山下对着她解释自己那么着急的要在罗马结婚的理由。
著名的婚姻注册礼堂就在这边。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梵蒂冈还没有和中国建交。不然我一定会绑着你去梵蒂冈结婚。”周穆站在阮甜的背后,将她严严实实地收进自己的怀中。
“既然没有办法在梵蒂冈注册,那么退而求其次,在它旁边的罗马也行。”周穆顿了顿后,又接着说。“而且我感觉,你在这种异国他乡,胆子反而要比在国内大得多。我怕你答应我们结婚是一时脑热,等回了国后冷静下来要和我悔婚。”
“不会的。”她转身,圈住周穆的腰。“不会的。”
终于在第七天,所有的手续全部都跑完,所有的准备一切都妥当。就只剩两位新人穿起婚纱礼服在圣坛前宣誓。
拉齐奥的艳阳下,阮甜穿着纯白圣洁的婚纱,挽着刘老师的手,站在红毯前,望着在红毯另一端静静守候着她的周穆。
阮甜原本以为,这很可能就只会是一个小且简陋的婚礼。因为时间实在太紧,基本上没有什么时间用来准备。
可没有想到,这次不仅仅双方父母接到通知后连忙买了机票飞过来,就连各路亲朋好友也基本上排除了万难,打飞的过来参加婚礼。
当然,周穆豪迈地包揽了机票钱和住宿钱这点功不可没。
罗马有那么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