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困难,只能靠在他怀里叫唤。
他的半条手臂漆黑无比,杜越抽口气将他打横抱起送回房将他放躺在床。
拧眉,这毒不是一般的,而是顶尖剧毒!杜越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是他根本就不曾遇到过的!
“杜大……哥……”素情半张着嘴。
“情,怎样才能把这毒排除?!”
“用刀子放我的血……”
“你疯了?!那要放多少出去啊?!你会死的!”杜越豁然站起,咆哮。
“不那样做我现在会死的更快……”这一点素情很清楚,银蛇之毒是天下间最毒之物,除了放掉毒血无药可解!
“这……”杜越顿时语塞。
“快一点杜大哥……”素情发出催促。
憋了半天杜越还是依言行事,割破素情的袖子露出他黑漆漆的整条手臂,一刀划下,臂上出现长长的血口,顿时,浓黑的液体喷涌而出!
“唔……”胳膊又痛又麻又木又酸,许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素情禁不住哼声,眉毛皱死,牙齿咬住下唇。
血水滴滴哒哒流到地面,地面被染成炭一般的黑色,黑色中泛着点点光亮,看不除蛇毒中还暗藏着些什么。
“嗯……唔……”随着血液流得越来越多,素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仿佛正有什么东西咬蚀这他一般。
“杜……大哥……”
“你要什么?”
“再把伤口划大一些……”
“什么?!还要再大?!”杜越惊。
“快一点……帮我把毒素全……部挤出来……快……我要不行了……”
见他如此难受,杜越牙咬、心横将伤口划大一倍,双手抓住他的臂用力挤按,黑血向决堤般涌现。
血液失去的越多,素情的脸色就越发难看透明,直至黑血流净变成红色时他也苍白的失去了人形。
杜越心疼不已,毫不犹豫的要破手腕掰开他的嘴让他吞下自己的血。
不要……素情晃着脑袋闪躲,怎奈杜越扣住他后脑困死他的动作,硬是将血尽数滴进他口中。
不……素情眼里盛满热泪,在朦胧中望着他担忧的脸。
莫浓惨白着脸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似弱似重相当不均。素言坐在椅上,表情有点呆愣又有点失魂。
莫浓的长衫全被打开,不,应该说是几近全裸!雪审视着他的身体,眉皱在一起,紫色的眼睛冷而冰人,翻掌悬于莫浓心脏与小腹上方。
伤的很厉害,通过白光,皮肤渐渐变得透明,下面的器官被砍的清楚。五脏六腑全都被踩得变形,均有出血、破裂的现象。
素情下脚太重了!这种程度的伤害没死真是极大的幸运!雪心中这样想着,手掌翻了几翻,白光骤现,笼罩住莫浓上半个身体。器官在光的作用下自行修复,由原先的扭曲逐渐恢复原貌。下半身也有许多淤血与红肿,且断了几根骨头。
待一切结束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言,浓已经没事了。”雪推了推怔愣中人。
“啊?哦……”素言回过神望着他。
“他不会那么快醒。”
“哦……”
素言坐在床沿打量着面色依旧苍白的莫浓,心如刀割,不知不觉中泪水掉下。
他的内心是痛苦的、自责的、无助的……
他曾无数次问苍天,为什么当初生了素情又要生他?为什么他与素情同样拥有神子的力量?为什么他会和素情长的一模一样?这些都是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疑问。父母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无从问起,更找不到其他人能解答。素情的转变令他寒心,亲兄弟奏道这一步太令人心碎了!
素情的残忍与绝望令他害怕,以前的他不是这种人!他是个好哥哥,是个好人!
全因他被逐出苗疆开始,一切就变了,命运的齿轮带动着一切的前因后果转动的越来越快,块的超出想象,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是没有人可以猜出的,无从得知……
莫浓是最无辜的,苗疆的规定他不能打破更没有那个权力,是他从两个兄弟中挑出了当代神子却又将另一个亲手“送”出了这片生长的疆土。
“莫……浓……”素言呢喃,望着他沉睡的脸庞,双手掩面向后仰,苦味在心中蔓延。
“倚fēng_liú”……
雪一身白衣出现在大厅,引得无数抽气之声,女人们不会了眨眼、不会了言语、不会了动作,呆呆痴痴的望着这凭空出现的绝世美男。
雪勾起嘴角,邪恶而妖丽。他将众人的爱慕尽收眼底,目光在厅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高台上同样呆掉的三妾身上。
跃上台,立在三妾面前,“带我去你们休息的地方,我有话要说。”
三妾没有一个可以回过神,近了看,雪的美更让人心动沉沦难以自拔!
围坐在圆桌前,三妾不发一言,虽然施了胭脂却掩藏不住脸色苍白,交握在一起的手抖得厉害。
见状,雪道:“别紧张,我来这儿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
“你们的心情我明白,你们自卑,没有才能没有长处没有更好的容貌没有可以令人称赞的地方,我说的对么?”
话一出口,三妾均僵硬住身。
雪知道自己说对了,虽然话直白上人却也是最有效戳破一切屏障的方法!
“面对我你们很有压力,我优秀也很美更有比你们值得人欣赏的地方。”这是他接着说的第二句,边说边观察着三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