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你慢点喝,不准呛住了。”袭灭月连忙夺下夜染手中的水杯,一边轻拍着夜染的背部一边说道。
“我终于,终于看到床了……”曲少年推开小平房内的两个小卧室的门,看着里面的长方形木板床,眼泪差点流出来。
“真庆幸我们还活着。”司末萧一张面瘫俊脸苍白着,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他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在那种变态级别的训练下,还活着。
“看来我们的第一关是过去了。”俊秀飘逸的柳非笑眉目中的那抹疏离之色,已经消失不见,唯有浓浓的疲倦之色。
五人在这一刻,同时回想起了这一个月的地狱训练。
那根本不是训练,简直就是让他们送死。
二十米的九十度笔直山崖,每人两手提着两桶水,从山崖下徒步走上山巅,小队之中五个人来回上下山,待太阳落山之时,哪个小队提到山顶的水最多,哪个小队有饭吃。
其他九个小队,还要在饥饿中惩罚倒立,看着胜利的小队在他们面前吃着诱人的食物。
那时候,即便胜利小队吃的只是馒头白菜,他们也吞口水到崩溃……
五千米高、五十米长的悬崖索桥,小队合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