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了”钟离然牵着她手,不愿放她离去,担忧道“到底怎么了,顾思源,难道你被人欺负了”
也不可能,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欺负她呢
这个时候皇帝,就让人觉得是傻可爱了。顾思源轻笑一声,摇摇头道“无事发生,陛下莫忧。还是快些把奏折看完吧,傍晚时候与我一道出去走走如何”
钟离然点头,应了声好。得到了她保证,顾思源这才满意地起身,走出了书房。她来时悄无声息,走得时候又像是一阵风。周身似乎仍旧残留对方余热,钟离然看着她离去身影,有些莫名其妙。
顾思源这毫无根据可寻举措令钟离然摸不着头脑,她坐在原位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拿起朱笔,重新批阅奏章。
y-in冷光从窗外透进来,顾思源重新回到了小榻上桌案前。她托着腮帮子,提笔沾墨,在摊开那卷书上写了一行小楷。
天光照着泛黄书卷,一行新墨随风逐渐凝固,显出了娟秀字体,纤细得一如不为人知细腻情愫。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这感觉如此新奇,不知从那一日起塞满了她心口与思绪,将以往读过篇章尽数翻了出来,汇成了妙不可言情思。
幸而,一切都刚刚好。
思及此,顾思源侧眸看向了书房,忆起钟离然方才一头雾水模样,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笑。
那样迷茫地问她怎么了,她其实也不太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一定能好好地说出来。所以一切,随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