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他那副冷凛凛的样子,话又咽了回去。
徐少卿低手搁了茶杯,目光炯炯,果然没半分说笑的意思。
“这事非同小可,公主千万想清楚些再答臣。”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先前说有话说,现下却又提起什么“兄弟”来,叫人怎么也捉摸不透。
回想这十多年,大头都在庵堂里,那时节日子千篇一律,能记着的事,还不如这几月多。
至于幼时在宫里,日子太短,早已记不清许多,但母妃膝下只有她一人是确然无疑的。
莫非离宫时,母妃又有了身孕?
她记不起,也无从知晓,想来想去仍是没个头绪,忍不住问:“厂臣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臣早也料想公主那时年纪尚幼,不知个详细。”
他撩着袖子提起茶壶,给她的盏中添了些水,复又轻叹道:“此事臣也是刚刚得知个大概,确不确的也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