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春茫然地看着封悔殊与织艳笑得欢畅,贝凝嫣就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这事交给拢春去办,只有一条,不要让他知道里面的事情,我担心他一时性急反而会走漏了风声。”
织艳掩嘴偷笑,“拢春,你定是不知道的,这贺大可有趣得紧,上次我与悔殊易了容偷偷出去,听到他在酒楼里喝多了,大骂霍逐阳无耻。”她眼珠滴溜溜一转,“可是,他可是一句说自家夫人不是都没有,只恨恨地嘀咕着傅岩逍这小子福薄可怜。”
说到傅岩逍福薄时,封悔殊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抖。她可是清楚记得,当日只是听说傅岩逍定是十死无生之时,织艳这个看似冷心冷面的人,竟然起了要以身待人求傅岩逍一线生机的念头。那里面主审的官员,有一位在京城时,就系在织艳裙下的fēng_liú人物。
若不是自己及时醒悟,赶在她出门赴宴之前截住,两个人,怕是就会如同此前的傅岩逍与贝凝嫣。她哪里会知道,看起来聪明冷静得很的织艳,冲动起来就是哪种明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