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墨撇撇嘴,又是什么相师,指不定又是骗子,于是道:“头上动土?你头上没有土啊。”
“是我,我也这么问那相师。”刘姨道,“但是他们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就说卦象上是这么说,要我赶紧找那个动我头顶土的人,不然小命不保啊。神相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不让我要死了,我的小命可就再你的手里啊。”
徐青墨裂开嘴,这可怎么弄。
“嗯嗯,我会注意的。”徐青墨只能先安抚刘姨,然后再找机会带她去医院看看。
什么头上动土?刘姨又不是太岁,就是她是太岁,所谓太岁头上动土也只是一句俗语而已,当不得真。
“对了,神相,你来这里干嘛?是不是我们这里风水好?”刘姨又问道。
“额……嗯,差不多,我是来找东西的。”徐青墨支支吾吾道。
“什么东西?神相你问我啊,我知道,我熟悉这里,你有什么事尽管问我就好。”刘姨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徐青墨想想也是,刘姨可算是这里的低头蛇了。
“那个那边的赵常志……”徐青墨问道。
“你是说,赵老爷啊,那时候他不是死了么。”刘姨道,“他平时坏死了,对周围相邻也不好,他死了,大家伙可高兴着呢,不过终究是一条人命,哎。”
“后来呢,他家不是还有夫人丫头……”徐青墨心肝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萧如是,他居然莫名的有些紧张。
萧如是浑身散发的那种忧郁熟妇味道,给徐青墨的印象是在是太深刻了,和宋引章,斐徽因相比也毫不逊色,而已因为她身上那独特的忧郁味道,更能令人心生牵挂。
“她们啊。”刘姨道,“好像没过几天就消失了,听说是搬走了,离开了金陵,哎,跟了赵常志那样的人,整天都出不了门,是个人也得憋坏,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要搁我,我也得好好出去散散心啊。”
“走了!”徐青墨一惊,这是万万没有想到了,那个女人,居然离开了。
“那……她还会回来么?”徐青墨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就不知道了,也没人知道啊,她们又不和我们说话,谁知道呢?”刘姨道。
徐青墨不再说什么,就是心中有些失落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又说不清楚。
“叮铃铃。”刘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一接:“回来了?哦,我知道了,你不知道自己找些吃的啊,家里那么多饼干,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挂了手机,刘姨对徐青墨道:“不好意思神相,我小孩放学回家,在家饿肚子,催我回去给她烧饭呢,那我就……”
“哦哦,刘姨你忙你的去吧,不用陪我。”徐青墨道。
“谢谢神相,晚上去我家吃饭呗?”刘姨热情道。
“不用不用。”徐青墨赶紧推脱,刘姨一心想着自己是神相,自己要是去她家还不被她给烦死。
不过刘姨一直邀请,徐青墨知道她是想要自己帮她治病,想了想于是答应一定会给刘姨看病,晚饭就算了。
得到了徐青墨的承诺,刘姨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叮嘱徐青墨不要忘记了。
等到刘姨走远之后,徐青墨这才和月灵素继续前进。
“你会相术?”月灵素问道。
“嗨,什么相术,我才不会呢,都是骗人呢。”徐青墨摆手。
“其实,相术也不全是骗人的。”月灵素道,“我看过很多古籍,都提到过相术,有些事例,确实不能用骗术来解释,相术,能够在华夏几千年的文明中传承下来,自然是有一定内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