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梁慕晴又是一阵感动:“不管了,反正我今天就要陪费大哥吃r"/>!”
费伦闻言歪了歪头,不无得意道:“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没意见!”
随后,二人抵达上几次去过的餐厅,要了两份西式荤菜,又点了两杯果饮,倒是吃得十分愉悦。不过梁慕晴的胃明显装不下太多r"/>食,她那份只吃了一小半就再吃不下了,最后全落了费伦的肚,倒也没有浪费。
饱餐之后,费伦品着果汁,聊起了正事:“慕晴,我最近在查一桩连环爆窃,还记得瑞东财务公司吗?看现场勘查报告,应该是你和另外一个法证部的同事出的现场!”
“瑞东财务?”梁慕晴秀眉微蹙想了一会儿,倏地豁然开朗道:“有、有这事儿,当时的确是我出的现场,我还记得之后不久又有另一家财务公司同样是被爆窃了,也是我出的现场!”
“那就对了,我就是在查这件事儿!”费伦见梁慕晴真回忆起了爆窃案,也就说明她对这两起连环爆窃记忆比较深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干货爆给我的?”
梁慕晴细细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我和同事到现场的时候那里一片狼藉,凌乱无章,最后当场所有的证物及其碎片我们都封装好带回法证部检验过,应该没什么遗漏,都一一写进勘查报告里了!”
费伦闻言略感失望,但仍不死心道:“你再想想,到了现场之后,周围环境有没有什么特别或反常的地方?”
梁慕晴又回忆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应该没有,因为当时现场特混乱,还有不少古惑仔留下的脚印,后来我听同事说,爆窃这件事毕竟不是爆炸,那些混混们一开始并没有报警,后来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才通知的警方,所以我出现场的时候绝对不是第一时间。”
这下子,费伦有点苦恼了,毕竟案发现场已不存在,他自己又没能从梁慕晴这里获得一点点新的东西,看来这桩连环爆窃案的进展在新的案子发生前很难有极大进展。
不过费伦仍不死心,很想利用深层次催眠从梁慕晴脑子里再掏点东西出来,可他十分清楚,催眠这玩意就跟平常吃的药一样,是药三分毒,就算再是催眠高手,催眠过程再没有痛苦,那也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只是这个后遗症或许会极轻微,轻微到被施术人本身都察觉不出来,却不代表不存在,所以他不打算催眠梁慕晴。
当然,这并不是费伦心软或心疼梁慕晴什么的,而是这件事本身并非为他自己谋求利益,只是为了破案,那凭什么要让与他有**关系的梁慕晴冒这个险呢?就算真到了逼不得已的份上,他也大可以找到当天同梁慕晴一块出现场的另一人,将其催眠,细问线索。
可是,见费伦面带犹疑,梁慕晴忍不住探问道:“费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事儿?你说啊,咱俩可以一起想想办法!”
“啊?哦,没事儿!”费伦闻言一摆手,道:“那天与你出现场的另外一个同事叫梅什么?”
“叫梅宜哲,怎么了?”
“没事,我是想既然你这儿没更多发现,就打算找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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