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脸色一变,惶恐不已,腿一软便要直直地跪下,幸亏苏洄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六儿更是不安了,心咕咚咕咚地狂跳着,声音打着颤回道:“劳姑娘挂心,奴才结实着呢!只因今儿要启程回青州,所以早来了半个小时恭候姑娘,听姑娘吩咐。”
苏洄观他神色紧张,局促不安地小心回着话,顿时明白了他的惶恐,原来是自己过犹不及,吓到他了。在他的思想里,主子吩咐奴才做事理所应当,而自己却用费心二字相谢,估计六儿以为自己疑他监听多事,以致会错意,欲下跪请罪。想到此,苏洄好笑地摇摇头,看来古代的礼仪制度不是她想变就变的,也许一片好意却给人带来了烦恼也未可知。见此情景,苏洄只好按当下礼节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