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在想,也许她应该跟纪语桐说句生日快乐,明天再买一份礼物送她。开始的时候讨厌她,只是因为她是突然闯入家中的陌生人,甚至以为是父亲的私生女。
但事实上,她只是个失了双亲的孤女,那她后来,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呢?难道自己天生变态?桂妈说得对,都长大了,不能这样下去了。
那丫头其实没丝毫讨人厌的地方,从来不告状,在学校那么引人注目,却那么低调,而且,而且凭良心说,看着着实是秀色可餐,赏心悦目。
江夏带着几分酒意,迈着懒懒的步子上了楼。
不知道那个丫头睡了没有?江夏走近纪语桐的房间,耳中忽然隐约传来一阵熟悉的哭泣声,她心中一怔,莫不是自己醉了,出现了幻听?她快走几步,立即将耳朵贴上纪语桐的房门。只听了数十秒,她忽然睁圆眼睛,只觉周身的血液瞬间“轰”的一声全都涌上脑海。
男人喘着粗气的的哄吓,女孩子的尖叫与求饶。。。。。。那么熟悉的声音,聪明如她,怎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江夏握双拳握紧,忽然一脚就往门上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