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玲说,那就算没有了。
几个人脸上都是怪异,瞅得王老实心里发毛,他发誓再也不凑合这帮鬼了。
后来——就没有了,宫亦绍拉着王老实告辞走了。
王老实到了车上才问,“二哥,今儿这事儿算怎么一锅?”
宫亦绍眯着眼说,“品人。”
王老实想了想说,“是人家品我?”
宫亦绍说,“也不能这么说,你不也品人家吗。”
王老实说,“我就品出蛋疼来了。”
宫亦绍笑了,说,“行,我好几次才这么想。反正这年头,有时间蛋疼的才是有本事的,累的跟孙子一样,能叫成功?”
王老实心里认可这话,他其实就想过这样的日子。
宫亦绍说,“再喝点去?”
王老实可不敢喝了,刚才差点吐了,“快别了,我早受不了了。”
宫亦绍也没坚持,“回哪儿?”
王老实说,“找个地儿放下我,我打车走。”
“算了,我送你吧,我说,你小子也不买辆车?”
王老实说,“我买车干嘛,那不好几辆了吗?”
宫亦绍鄙视的看了王老实一眼,“你那也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