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大多数人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很深的意外之情,因为如果邹晋必须会接纳一名学生的话,无论从台面上有目共睹的成绩优势,还是背地里对某人喜好捕风捉影的猜度,好像除了司徒玦,也再没有更天经地义的人选。
自我解嘲的人会说:“谁让爹妈没给张好脸蛋?”
有人不以为然地揭底:“给你张一摸一样的脸,你能有人家那成绩?”
“指不定家里出了不少力呢,投胎可是门学问。”自认为更通晓世情的人则这么总结。
然而,不管有多少人这么想,大家多数已习惯司徒玦本来就是个理应站在浪尖上受人瞩目的角色。人们总是爱与自己大约相当的人比较,司徒玦却得到了命运太多的眷顾,比自己站得高许多的人摘到了无论自己跳多久都够不到的桃,这羡慕里也就带着一丝丝认命的默许。加之与她接触过的人都还觉得她为人不错,至于关于教授私生活的传闻,也仅是传闻而已,做不得真。一时间,司徒玦就是一个幸运儿。
没有人知道,这个本该好好毕业前悠闲时光的幸运儿,此时却陷入了一种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