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朗又问:“你师父也不管了?”
我硬气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我师父法力无边,怎会轻易被你捉住?”
宵朗似乎胸有成竹地笑起来,笑得我心虚后再问:“主意不错,若你师父不在我手上,你便去魂飞魄散,若你师父在我手上,我便让他陪你一起魂飞魄散。这笔买卖,你确定要赌?”
怎么算都是我吃亏,我气得眼里汪汪,张口想咬他。却被顺手推倒,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绑仙索,将我双手牢牢反绑在后面。随后用几根银针在身上穴位刺了几下,一股冰冷魔气透骨而入,冲散了我体内仅存的些许仙气,封闭血脉,浑身瘫软无力,仿佛连喉咙都僵硬了。
“呜呜……”我想着他残忍手段,担心白琯月瞳,心里焦急,可拼尽全力,也说不出完整句子。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残忍,对喜欢的女人,总会留一丝余地。”宵朗慢悠悠地吐着温柔话语,一件件撕下我的衣衫,外袍、中衣、肚兜、亵裤……
我很快便赤身luǒ_tǐ,大片肌肤接触冰冷空气,冷得人不停颤抖。
宵朗将我翻过,指尖滑过后颈,滑过蝴蝶骨,顺着脊椎一直往下,在尾椎处略微停了一停,犹豫片刻,最终分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