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明是慢慢靠过来,却意外地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靠近到了式的面前。
“不、不要过来”
明明看着这个家伙向着自己靠近过来,但是式却没有感觉到这个人靠近的气息,甚至直到吉尔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无法感觉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过一丝寒意。至此为止,她终于理解到,敌人是何种程度的怪物。
而这一丝寒意,也让式从僵直中勉强恢复了过来。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随着“咕嚓”一声像是切割什么水果一样的声音,吉尔的手被斩断,颜色怪异的血液喷了两仪式一头一脸,沾满了她的和服和夹克。
但是,吉尔就像是毫无痛楚一样,伸出了另一只手。右手中的人皮书抛起,然后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阵束缚着的两仪式头上。
左手的断面很快就长出了新的触手,触手很快就变成了新的左手,新长出的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书,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唯一和刚才不同的,是吉尔的右手已经掐在了式的头上。
但是下一刻,吉尔的右手也被切断了。
跳跃着退后几步脱离了魔法阵的影响范围,式才把依然卡在头上的手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贫弱贫弱贫弱这种程度就像要杀死我吗”
吉尔大声地,尖锐地笑着,手中的人皮书散发着一阵阵的波动,在周围卷起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术呢,真是麻烦的东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术这种东西,只要破坏地上这个就好了吧”
式咬着牙,将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无意外的,魔法阵就像是气泡一样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间在身周布下两个较小但是效果同样不错的结界,吉尔向着两仪式发起了突进,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
“来不及了”
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式将手伸向怀里。在外套的内侧,还有第二只短刀。
从怀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弹一样被式抛了出来。刀刃,贯通了两重结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圆的上方又弹了起来,向着吉尔的头顶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进了吉尔的头颅之中,凶狠的一刀贯穿了魔术师的头颅,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和骨碎。
而式,则将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术师的心口在那里可以看到清晰的一个死点。
明明胜败已决,却以极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击。
要说为什么
“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
因为敌人还是没有死。
“可恶,为什么”
式如同诅咒般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从理应失去生命的头颅口中发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经突进到式的面前,被贯穿了头颅的吉尔依旧活蹦乱跳,不知何时收起了人皮书,双拳一前一后,带着险恶的风声狠狠砸出。
一拳,将式的手重重砸开,那沉重的一击,恐怕骨折了吧,短刀从一瞬间失去力气的手中飞出,落入了阴影里,被蛰伏在阴影中的不知什么东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进了式的肚子里。
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的一拳,将式的身体打飞起来。仅仅一击,式吐出的血比起头被贯穿的吉尔所吐出的还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识。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ròu_tǐ也不过是脆弱的少女。
被这一拳吹飞的少女,撞进了墙壁的里面。
没错,是墙壁的里面,这是吉尔为这只“猛兽”准备的牢笼在言峰教会地下室的墙壁上,制造出的另一个独立的空间,除了得到吉尔的帮助,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从内部突破的单行性闭锁空间。
吉尔当然没有预知到会召唤出两仪式这只怪物,这个“牢笼”本来是打算留给以后可能出现的比较难以驯服的猎物的时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y什么的,但是现在却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会变成什么样呢”
冷笑着的吉尔,伸手握住爱丽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她一直在带着好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脸天真地戳着吉尔头上至今还没有完全愈的,被两仪式那一刀捅出来的裂口
====时间空间的分割线===
等到清醒的时候,式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虽然对于她来说,做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围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种污浊感;草都干枯着,藏在下面的地面很干燥,甚至都有龟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边。
天空是血红色的,远处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见还活动着的生物,简直就像是世界毁灭过了一样。
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清楚的式依然没有明白现在这个状况。
现在到底是被杀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亦或是被扔掉而侥幸不死呢
然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了。随着她的清醒,周围渐渐出现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无神、表情呆滞、行动奇怪以外。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三十
不断增加着。
“这也是那家伙的杰作吗”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英灵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