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山林静謐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yù_rǔ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
,两颗玲瓏的rǔ_tóu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四地揉搓起来。
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
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ròu_fēng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陪你。」
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rǔ_fáng柔滑中不乏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升,终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处乱窜,如千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著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於,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著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著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於功德圆满,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復了两三成。这得益於她的家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復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復甦,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从rǔ_jiān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rǔ_fáng。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於,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骸依然痠痛,心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著身体的逐渐恢復,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rǔ_fáng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儘量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你怎麼对死人还有那麼大的兴趣,适可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
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麼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倖,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
盈盈一阵噁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qín_shòu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ròu_gùn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那是什麼,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ròu_gùn,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淫贼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rǔ_fáng,紧夹著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沟中,他柔软的gāo_wán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yáng_jù摩擦rǔ_fáng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盪,特别是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rǔ_fáng,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yīn_máo在她的ròu_fēng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ròu_gùn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chōu_chā,随著guī_tóu淫液的不断流出,chōu_chā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ròu_fēng,两个拇指不停拨弄著盈盈小巧的rǔ_tóu。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