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玩抠弄到她yīn_dào中所有的秘密。每一条纹路、每一滴淫液、每一层褶皱、
每一段肉壁、每一份哀羞每一种耻辱。
「川跃你这个流氓川跃混蛋川跃傻逼」周衿大声
的làng_jiào着自己的名字,每一次呼唤,都跟着咒骂自己的慌乱的称谓,但是听她那
妖媚的声线,看她那扬起的脸庞,闻着她四溢的体香,就知道那不是谩骂,不是
痛恨又或者是谩骂是痛恨只是在谩骂和痛恨中,带着狂野的呼唤呼
唤本能呼唤性欲呼唤满足呼唤够和不够之间的哀羞
天知道女人在被奸污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思
手指上的快感,当然不能和在许纱纱的腔内进出的yáng_jù上的快感相比,但是
周衿那种游离在依恋和憎恶、自恋和自卑、臣服和抗拒之间的挣扎,和许纱纱稚
嫩单纯,已经只能倒在沙发上任凭自己为所欲为、尽兴操玩的模样比起来,又是
另一种乐趣。
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两个女孩都是被自己qiáng_jiān、胁迫、拍摄裸照、用生
活中的其他所得来胁迫凌辱的但是至少周衿,也是享受着那种xìng_ài带来的愉
悦的吧
他知道周衿坚持不下来,他即使用手指也能捕捉到这个女孩最后的防线,他
将指尖继续向内,混杂着周衿下体狂乱在分泌的汁液,就这么深深的一「转」。
「流氓,混蛋,傻逼我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啊
饶了我放过我啊」果然,周衿的下体一阵阵癫狂的收缩,嗓音
嘶哑着,俏丽的脖子伸长了连声癫狂的高鸣。然后,仿佛有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内
里浇上了川跃的手指。
「呼呼呼呼叫你呼呼嘴硬,你看我们纱纱呼呼多
乖,就这么好好趴着给我玩就对了」其实川跃也是在许纱纱的体内chōu_chā
摇动,气息都已经不均匀了,虽然一边在和周衿斗嘴,实际上自己也都不自己在
说些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是chā_wǒ奸我操我我错了,
我错了,小衿衿错了,小衿衿从一开始就是错了。惩罚我,狠狠的惩罚我插
我吧,奸我吧,操我吧,不要给我留一点点,我只配给你奸,只配给你玩,只配
给你糟蹋,你狠狠的糟蹋我吧呜呜真的chā_wǒ吧放开纱纱吧
」
周衿也是一样,头一扬一扬,一边摇动着蓝色泳衣包裹的
度23
屁股,在迎着川
跃的指奸;一边嘶哑着喉咙,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中如同醉了一样的làng_jiào
川跃伴随着这叫声的助兴,在许纱纱体内的奸污更加的猛烈起来,每一次冲
击都似乎要顶到许纱纱那幼嫩的子宫壁,给自己的guī_tóu上重重的贴上一层触感。
但是,他一边喘息,一边也似乎感觉到许纱纱的叫声也越来越细微不可闻,身体
好像越来越酥软滚烫,似乎不仅仅是被自己操玩得不堪,而是有了一种新的什么
存在
再听听周衿的悲鸣,川跃忽然意识到,也许在被自己指奸到神志有点不清的
时刻,周衿已经是凭着本能和潜意识在淫语,但是那淫语也许不仅仅是对自己说
的
「小衿衿错了,小衿衿从一开始就是错了。惩罚我,狠狠的惩罚我。」她是
在为自己向川跃求饶,还是在向自己的小师妹求饶呢
「chā_wǒ吧放开纱纱吧」她是因为被自己淫辱的实在不堪,迫切渴望
得到自己的宠幸奸玩,还是在为许纱纱做最后的祈求呢
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男人也许永远搞不清楚。
石川跃咬着牙齿,控制着精关,他已经在许纱纱的下体里做活塞运动有快一
刻钟了连腰肢都觉得一阵阵的酸痛了。嘴里已经开始零碎的胡言乱语,是助
兴,也是分神:
「我要操谁,就操谁哪里轮的到你们来争来选,再深一点,好舒服
纱纱你的水也那么多,分开,不许并拢腿,乖乖的,还要美美的给你们穿
泳衣,就是要你们特别美,一边美,一边还要给我操,越漂亮,我操的越开心
啊啊乖」
川跃越发用力,在许纱纱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击,手指也不停的在周衿的阴
道内搅动,奸污许纱纱固然已经是将「啪啪」的肌肤撞击声辱的小女孩接近失神,
甚至另一边光用手指,就几乎将周衿整面臀瓣翻搅的周来转去。
「啊啊没了没了」许纱纱也许受到了周衿的感染,也许真
的是被奸的如在云中一般,口角已经是白沫,几声从喉管深处发出的呻吟,伴随
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没了啊」,「没了啊」,一股奔涌的热流就
从子宫深处滚烫的烫上了石川跃的guī_tóu,她的身体一阵阵的绷紧,整面雪域玫瑰
被崩的几乎呈现出极限的曲率和弧度,那上半身白色的布料张拉开来,连背弓都
在一阵阵的颤抖然后是一阵哆嗦,整个身体终于彻底的崩溃,腰肢再也无力,
软了下去
川跃正奸到兴头上,但觉guī_tóu上被许纱纱高潮的淫液烫的一阵阵激烈的满足,
想到胯下的小女孩原本是多么的清纯无瑕,如今居然才两三次,已经沦落到被迫
要在另一个女孩面前,被奸到高潮迭起,更是快乐他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