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歌被吓得呆在那儿不知如何反应,就连嘴里的芙蓉糕都不知道该不该咽下。
大概过了一刻钟,刘安歌嘴里的芙蓉糕全部化尽,许清秋早就恢复常色坐着看书,好似方才怒号一通的并不是她。刘安歌摸了摸鼻子,憨笑两声,“那个,夫人啊,我就是想说,陆离过了年就四岁了,我在想可是要把他送到宫里跟皇子们一起进学,还是请个夫子回来。”
“难得你还会想到陆离的事。”许清秋放下手中的书,刘安歌现在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肚中的孩子,竟还会分心想一会儿陆离,倒是叫人意外。
“这话说的,我还是时常牵挂着陆离的。前段日子去了户部尚书家,他家的小孙女很是可爱,我还想着以后带陆离去将她娶回来呢!”刘安歌想着自己这般为陆离着想,实在是感人肺腑。
“这亲事还为时尚早,这进学的事的确该想想了。说起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