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
(三)
黄睿红着脸先把我羞赧地看了一眼后,就将汗津津额头的顶在我脯上,低着头用蚊吶一般的声音说:“我也想自己用那些东西自慰了很长一段日子,你的肏我的话,自己肯定能坚持好长时间了以后,才能达到一些高潮。谁知道真正肏起来时,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你肏得心从嗓子里跳出去了似的,浑身也化成热水以后,不知道流淌到哪里去了。
至于我的密友郝玉涵嘛!因为我和她从小就在g市的南城巷一起长大,又一起考上了大学。俩个人一直好得就像穿着一条裤子过日子似的,嗑个瓜子嗑成两瓣了都要分着吃,彼此之间什么隐私不知道啊!?”
我听黄睿提到了g市的南城巷,情不自禁地就赶忙问她:“你在南城巷的哪儿住啊?”
黄睿颇感到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对我说:“就在人民剧院旁边通往g省军区的那条巷子里住啊!怎么?你知道那里!?”
我回答说:“你不知道我参加工作前就是g市人吗?我爸就在南城巷里原来叫林业局,现在叫计委的那里面工作,只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小时候我就经常在林业局门前两个长满大树的大坑里玩,可惜现在那里不但没有了长满大树的大坑,就连城墙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计委北面的所有平房都拆了不说,全都盖成了一栋挨一栋的高楼。
唉!当年的情景如今全都不复存在,怪不得我现在已经是胡子拉茬,成了一个老朽木疙瘩,你们年轻人都成了当今社会的弄潮儿。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中,数fēng_liú人物,还看今朝’啊!”
黄睿听我和她说的是如此透彻分明,兴奋地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有胡茬的嘴上亲了一下,就像它乡遇故知一样对我喜出望外的说:“伯伯,我虽然从丽梅嘴里知道你也是g市人,可就是没有想到你小时候对南城巷的一切竟然是那么熟悉。我今天能到你家里来以后,让你的给了我无限的欢乐,看样子我们俩个确实有这个缘分。
可惜自己那时候还在我爸的腿肚子里转筋,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印象。要不然在长满大树的大坑里扔石头打水飘玩,或者站在城墙上面了看一看鸽子在兰天白云之间飞,那又该是多么自在和爽快呀!
遗憾的是那里现在都成了高楼大厦,南关十子也有了两个汽车站。尽管正在绿化南北两山,可由于空气污染的特别厉害,天上整个是灰蒙蒙的一片,就连戴个口罩上街去一趟后,回来口罩前面都会黑上那么一层。
你说自己已经成了胡子拉茬,老朽木疙瘩,我认为你这话说的实在有些欠缺。你虽然胡子拉茬,可只要扎在我身上哪个地方了以后,我还觉得麻酥酥的特别舒服。你老朽木疙瘩又怎么啦?照样硬得像能肏死人。
你认为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当今社会的弄潮儿,哼哼!里面除了有不少有作为的在脚踏实地干以外,也有不少还不是都在混光过日子吗!?数fēng_liú人物跳迪士高他(她)们倒确实不缺那份劲头,干起正经事情来他(她)们可基本上都是少半瓶醋,有时候放屁都放不出个响的来。
再说现在的大学生多得就像什么一样,毕业了以后找个对口满意的工作都非常难,就是找上工作也基本上是学非专用,弄得十几年的寒窗苦全成了一个虚幻的泡影。除非是进了名牌大学又是当前很吃香的那种专业找工作还可以,其它什么的全都成了废物靠边站,还不如个职高或者专业培训学校出来的那些人吃得开。你说,我把自己的身子和感情给了他们以后,经济基础在哪里?家里的布置装修,各种应用电妻和花费,双方的父母,将来的孩子又拿什么去照顾抚养?
就说干男女之间的这个事来说吧!虽然我没有亲自实践过,但听同宿舍的那个广州女生说,她那男朋友尽管像弹簧一样硬起来特别快,可肏进她屄里以后,三棰两子就冒个屁了,很少有坚持一百下以上的时候。结果肏得她刚刚有了点意思,就被吊在了半空中感到特别地难受。
当她才把自己的那股难受劲平息下去不久,男朋友又骚情地趴到她身上肏了起来,等肏得她刚有了些舒服的感觉,屁股往上使劲挺着想让他再狠一些时,男朋友又坏水一冒躺到一边喘气去了。这样一次,两次倒还可以谅解,谁知道他经常都是如此状态,日子长了以后,男朋友竟然都不容易硬起来了。
后来她和自己特崇拜的一个老师偷着肏了一次,嗨!别看那老师和你现在的岁数相差不了多少,借着在他家书房辅导功课的时机,老师和她逐渐谈得入港了以后,在书房宽大椅子上架起她的双腿,就那么随便肏了十几分钟后,她就舒服得流着眼泪都快晕过去了。
所以后来她对我偷着说,年轻人耍的就是程咬金的那三斧头,本就没有什么后劲。那股子劲头只要过了以后,立刻就完全成了软面条。中老年人就不一样,虽然硬起来不快,硬度也不那么够劲,可只要硬起来后真正肏的话,那个经验老到,手段高明,肏屄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