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
鸡,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
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
看到隆起的胸部,两颗小小的rǔ_tóu,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
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
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
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象是中了mí_hún咒般,迎和着拾
荒者们各种淫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
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
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
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
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污黑的,像凶恶的债般,争先恐后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馒头般的圆屁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屁股弹性甚好,打
下去之后立马弹起,左右两只屁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
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屁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
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屁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
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
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
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
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你猜这个小妞几岁」
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我怎么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你看她那对奶子,我估计胸围大概有2点5c
m左右吧」
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伙伴,「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
她那胸部应该是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
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
刚好将一只rǔ_fáng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后,她便挺
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
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胸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rǔ_fáng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
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奶子,还没享受够,忽然奶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
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mí_hún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
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
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
着又将香唇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
一个,轮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
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
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
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后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rǔ_tóu,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
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