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帆含情脉脉目不转睛地看着岳母张海芸的美目,也不禁被她此时此刻的绝色艳丽绝代风姿所迷倒,情不自禁叹为观止心潮澎湃,张海芸娇羞妩媚地看着乔津帆,乔津帆含情脉脉地看着张海芸,四目相对,眉目传情,乔津帆慢慢抓住了张海芸的芊芊玉手,五根手指纠缠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张海芸洁白柔嫩的脸颊。
张海芸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期待和渴望,忽地乔津帆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一张火热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张海芸先是惊诧地瞪大了美目,可是迅即被乔津帆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舒服,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在乔津帆娴熟持续的热吻湿吻之下,张海芸渐渐玉体酥软身心迷醉,被乔津帆的大手隔着长裙在后背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她压抑多年的春心情不自禁地萌发起来,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嘤咛声,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乔津帆粗壮的颈脖。
张海芸不由自的卷动甜美滑腻的香舌,与乔津帆侵入的硕大舌头相互吮吸,乔津帆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缠绵,津液在互相吞吐吮吸,暧昧禁忌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医院的豪华病房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津帆突然用手撕下岳母张海芸后面的裙子,张海芸顿时雪白的臀部充分暴露在灯光下,很刺眼,隐隐还能看到那细细的布线条遮不住的粉红色菊花,还有下面几撮细细的芳草露在两腿间,两截肉色的丝袜大腿泛着盈盈的柔光,下体旖旎到不能再旖旎,看得乔津帆心跳加速。
他又将张海芸前面的裙子也刷的一下被撕了下来,一块薄薄的三角布料包不住的美穴堪堪的露在他眼前,密而长的芳草被那三角布料拦成向左右分开的黑黑两股,一根根卷曲的芳草乱蓬蓬的分在美穴的两边,在灯光下泛着黑油油的光芒,一时间,乔津帆忘记了先前的疲惫不堪,被这淫靡的春光诱惑住了,鼻孔一阵热血要喷出的炽热,让他有些头晕眼花起来。
“哎呀,小坏蛋,谁叫你把人家的衣服撕坏的”张海芸立刻发觉女婿乔津帆色迷迷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破破烂烂已经衣不蔽体春光乍现了,禁不住羞赧妩媚地娇嗔道。
她嘴里娇嗔,却坐在床前轻松的翘起二郎腿,提及着高跟鞋,那几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脚,丰盈细润,脚弓完美的弧线楚楚动人,堪堪包裹的丝袜色度均匀,泛出莹然而肉肉的光泽,随着脚趾头的抠动,高跟鞋也随之一晃晃的,撩拨得乔津帆的心既荡漾又销魂。
张海芸时而有意无意瞪他一眼,表情暧昧,眼神意味深长,身体却靠得很近很近,那沁人心脾的体香,那满眼颤晃,包在薄薄蕾丝里的颠颠shuāng_rǔ,那深陷的若隐若现的雪白乳沟,都让乔津帆血脉喷张,热血就像滚到不能再滚的沸水,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
要命的是,张海芸时而挪动臀部,那不断上缩的短裙,几乎遮不住裙底的春光,肉色丝袜的大腿中间是一道刺目的深红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会呼吸的小嘴,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丝三角布料也随之一张一弛,每当布料贴近,乔津帆几乎能看到那张小嘴凹凸的轮廓,每当布料膨胀,又让他感到那盈然饱满,丰润的一团。
乔津帆要死了,他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喘着粗气,眼光越过粗大的黑色束腰带和几缕残布,又往下体瞄去,老天啊,他的ròu_bàng突然暴了上来,一支硕大的帐篷骤然挺立在跨间,只见眼睛所映之处,白色t字裤的三角质布料随着坐势,被勒进了红而红、黑而黑的肉缝里,两片粉红色的蜜唇花瓣颤颤然如蚌壳微张,一团浓密的黑深林从阴埠一直延伸到会阴处,根根油亮的芳草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噢,乔津帆真要死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老公,这些日子想死人家了,吻我放心孩子现在只有两个月大,做那种事情不会有影响的”岳母张海芸说道,那语气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后,刚被哄好就撒娇的孩子。
乔津帆一愣,看了张海芸好一会,她眼里带着一丝暧昧,一丝羞赧,一丝盼望,顿时什么话都不用说,他的双唇靠了过去,张海芸闭起了眼睛,乔津帆的唇吻上了那张海芸那两片软软的红唇上,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张海芸也热情应了他,气息有些乱,她的手勾了上来,按着乔津帆的头部,乔津帆能感到她那张嘴唇像火焰般迅速的燃了起来。
乔津帆轻轻的双手扶着张海芸的肩膀,两人头部扭来扭去的对着口型,张海芸的舌头伸了过来,又软又湿又热,他下体硬了起来,一下子就进入到完全状态,龙头有些疼。
张海芸的舌头不断的在乔津帆口腔里撩拨着,这份阳刚的气息让她迷乱,她狂放而热烈的把舌头伸到最大限度,几乎整个都伸了进来,她身体前俯,几乎就要把乔津帆压在床上,裙子从她上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