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来也奇,乔津帆下身动作之间,ròu_bàng虽插得木兰花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chōu_chā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chōu_chā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木兰花竟然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木兰花如此乔津帆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人妻少妇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木兰花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丈夫高翔在一起老一套的感觉自然是大有不同,天壤之别,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木兰花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乔津帆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后庭花开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木兰花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连续深入猛刺之后重新进入正轨,狠狠杀进她的美穴甬道。
“啊好人儿,人家前后两处都属于你了呀”
木兰花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乔津帆原已欲火上涌,听她这般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木兰花雪臀,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走到了化妆镜前,令木兰花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花心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淫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好兰花姐姐,看一看摸一摸我是不是顶到底了呢高先生有没有这样神勇呢”乔津帆坏笑道。
木兰花迷茫之间甚至被乔津帆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交之处,触手处只觉那巨龙坚挺火热,ròu_tǐ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bō_bō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木兰花被乔津帆在耳鬓厮磨,要她细看镜中景象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yù_wàng,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yín_dàng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巨龙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分身底下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木兰花淫欲更升。
木兰花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乔津帆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chōu_chā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人妻少妇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好人儿,再快再用力一些啊干死姐姐吧”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chōu_chā中美丽开放,木兰花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乔津帆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她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乔津帆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
又在人妻少妇身上骋驰十数分钟后,乔津帆感觉自己已进入快要出精时刻,他仰头叫道:“兰花姐姐,小再忍不住了,我要出来了”说着用尽全身力度疯狂挺送,大喊道:“真的不行了,要射啦射啦噢”
话声刚落,乔津帆下身向上猛挺一下,这一挺的力度直将木兰花整个身躯向上推移头盖顶撞床头上,那双肉球因被他十指深深陷着,才没被撞离握抓,乔津帆感到自己的小砥在她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之中不停地跳动。
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美穴甬道深处,刺激得令木兰花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朦胧中的木兰花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就在此时乔津帆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木兰花身子,巨龙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美妙的花心,一阵抽搐之间,火烫的岩浆精华轰然爆发pēn_shè而出,与木兰花泄身的阴精水乳交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美得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床上一时都别想动了。
等乔津帆醒来的时候,己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