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乔津帆停了下来说道:“玲姨你的春水花蜜很清甜啊啊玲姨呀”
李玉玲不知乔津帆是否为了取悦她而说,但她听到之后还是很受刺激,只觉得眼前的乔津帆很珍惜她的身体,春水花蜜也就更多,乔津帆的舌尖深入的急攻mì_xué深处一轮,使得她的下身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然后他改用三根粗大的手指挖入mì_xué内,指头屈曲起来成直角般,随着出入mì_xué不断刮弄g点,如电击的快感令李玉玲很难受,最惨的是她无法用呻吟去渲泄心中的快意。
这时乔津帆接着问道:“玲姨我这样弄你爽不爽玲姨你喜不喜欢”
原本李玉玲不想答的,但她知道要是自己不答,乔津帆绝对不会罢休的,因此她唯有以眉头紧皱的痛苦样子去点头应,口中发出低沉的呼叫:“唔唔唔”
乔津帆见李玉玲的媚态好像很高兴,然后笑了笑,接着变本加厉的抠挖她的mì_xué了,他一口气用指尖刮了g点多下之后,李玉玲感到一阵阵快感涌来,顿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春水花蜜pēn_shè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李玉玲初时以为自己被乔津帆弄得尿床了,但想起以前和老公一起看av片时,那些女的被挖mì_xué挖的尿床,日本人叫那的是cháo_chuī吧老公每次一边看也会想像男角一样替她玩cháo_chuī,可能他的技巧不当,虽然总算是蛮舒服,但总是没法做到,因此后来他也就算了,不再和她试了。
但李玉玲想不到,今日她会给乔津帆轻易的弄丢,那种空洞的感觉很爽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极度渴望,mì_xué不单止没因为丢了一次而满足,反而很需要一根大ròu_bàng去chā_tā,可以说这一刻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一个陌生的、丑陋的、猥琐的或甚至是老伯伯、初中少年,只要肯将ròu_bàng塞进去,李玉玲都不会作一点点抗拒。
而乔津帆亦看准李玉玲的迷糊状态,因此伏在她身上问道:“玲姨,你说我的ròu_bàng够不够粗大”
李玉玲初时半张开眼,望着眼前的乔津帆点了点头,但乔津帆显然不满意,他用ròu_bàng摩擦着mì_xué口,却一直不肯长驱直进入去,反而问道:“玲姨你是受不了吧那就不要再口硬给我乖乖答我的ròu_bàng够粗大吗”
这次李玉玲倒是答道:“啊津帆的ròu_bàng很粗很大啊”
李玉玲感觉到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轻轻地点在yù_tuǐ内侧,彷彿长虹吸水般,不住刺探着她黏滑湿润的xiǎo_xué,然后顺着她的湿润缓缓探源而上,偏偏就留在淫泉溢出之处,只在那儿轻点缓揉着,再不肯前进一步。
而被那甜美的刺激和体内充实的空虚所推动,李玉玲甜美地一声呻吟,差点忍不住想挺腰动迎上乔津帆的ròu_bàng,偏偏她的纤腰此刻却在乔津帆双臂的控制之下,连这样挺动都做不到,彷彿像是鱼儿般,想要吃饵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在体内贲张的ròu_yù摧动之下,李玉玲的羞意早被强烈的需求所盖过,再无法掩饰了。
李玉玲似抗议又似渴求地轻抬yù_tuǐ,将乔津帆的腰上一夹,一夹之下,她的yù_tuǐ整个贴着了乔津帆的ròu_bàng,还是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部份,她这才发现,乔津帆的ròu_bàng竟是如此粗壮巨大,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也不知是原就天赋异禀呢还是在自己似动要求又似婉转承欢的娇媚浪荡之下,才把他刺激的如此欲念贲张呢
光只肌肤轻柔地贴了上去,已炽热地令李玉玲娇躯微颤,差点儿经受不住,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纳入这般巨物,任乔津帆在自己贤妻良母守贞如玉的ròu_tǐ上予取予求,明知他的温柔体贴,李玉玲还是忍不住怕起来。
虽说只是双峰落入乔津帆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老公的手段,李玉玲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倍般,若当真被他占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李玉玲当真不敢去想,她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李玉玲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
乔津帆将她压在身下之后,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遑论齿牙轻磨之间,李玉玲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李玉玲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哎好好津帆真是真是太美了啊玲姨要要疯了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嗯好好热好棒的舌头你舔的舔得玲姨美死了唔玲姨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哎唔怎么会好像啊玲姨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热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乔津帆一点一点地吸得更胀更热,连峰顶的蓓蕾也似更火烫肿胀,畅快的令李玉玲几乎疯狂,她真不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放浪,还是他的舔弄才弄得自己这般酥麻酸软的。
“好啊唔好津帆好棒你太太棒了玲姨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爽的好津帆要你尽情搞尽情玩玲姨吧唔把玲姨变成你的女人弄的玲姨愈愈浪愈好啊哎好好热你的嘴唔太棒了玲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