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梅也觉得刚才自己玩得太疯了,有点不好意思再和爹爹皮了,她乖巧地站
起来挎起篮子就要走,突然「唉哟」一声又坐在了床上。
李玉和赶紧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铁梅」
「爹,我的脚可能冻僵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一下地就扭了」
「来,躺好爹给你揉揉」李玉和不由分说地把女儿的棉鞋和袜子脱掉,
把一只脚放在自己胸口取热,另一只脚轻轻地顺着经络按起来。铁梅有点不好意
思,她把那只放在父亲胸口的脚往抽着,红着脸说道:「按一下就行了,不用
暖了,走了一天的路,脚上有味」
李玉和假装生气地说:「味什么味,我女儿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这句话
一说完,李玉和就觉得不对,有的说得过头了,好像有点夫妻间才有的味道,特
别是那句「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这「哪里」会让人想到很多羞耻的部位
铁梅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还是个大姑娘,也没有和谁好过,但爹爹
这句「哪里」包含的太广了,难不成我胳肢窝、尿尿的地方和屁股蛋也是香的
想到这她竟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她这一笑也正是时候,刚好把李玉和的尴尬
笑没了,他就坡下驴的抓起铁梅刚缩的那只脚,鼻子抵住脚趾头下面的脚面使
劲闻了几下:「是不臭啊,一点味都没有」
铁梅这下更羞了,臭臭的脚丫子被爹爹闻到了让她有点无地自容,她拼命地
把脚往抽。李玉和也是童心大起,偏要拉住不让它缩去。
说实话,女儿的脚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这脚长得还真好看,皮
肤白白滑滑的,脚背上的几根筋都清晰可见,如同清澈的泉水里面的小石头,脚
上的肉红红白白很柔软,五个脚趾错落有序地排列整齐,脚趾甲修得刚好和肉
一样齐,这味道闻起来很受用,有一点汗味有一点脚皮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
的少女的芳香笔者:这种香味是李玉和的幻想,省得细心的读者来纠正
父女俩一拉一扯间,铁梅的脚不知怎么竟然不偏不倚塞到了李玉和的嘴里,
李玉和下意识地用舌头在那嫩嫩的肉脚趾上舔了两下,铁梅羞得一张俏脸上红霞
笼罩从这一刻起,父女间的感情变得不那么单纯了,只是二人自己尚不知道
*** *** *** ***
晚上十一点班,接班的张四根抽着旱烟进来了。
「玉和,家吧,唉,西街牛大婶今天到宪兵队门口去卖煎饼,被三个鬼子
祸害了,这帮狗日的鬼子不是人啊,这张大婶都五十二了,他们还听说那三
个畜生弄完后,还让牛大婶去、去、去舔那上面的唉,我都说不出口牛大
婶都没出宪兵队的门,真接就在里面跳了井」张四根越说越气愤,把手上的烟
管在桌子上重重敲了一下。
李玉和把满腔的怒火放在心里,他走过去拍了拍张四张的肩膀:「老张,你
小声点,别让巡逻的鬼子看到,不然就麻烦大了这年月,老姓能保住自己的
命就是万幸啊,这杀鬼子的事就等着国军吧」
李玉和始终记得周政委临行前送他的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深知自己
最重要的就是要隐藏好身份分,有了这个身份,才能搞到鬼子物资的确切到站时
间,不能为了杀几个鬼子而暴露了身份。自己牺牲事小,党安插一个新的内线却
可能要付出更多同志的生命才能完成。当然,这仇还是要报的,不过要悄悄的
和张四根交接完后,李玉和一个人来到了距车站不远的西山,他边走边机警
地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往林子里走了五分钟后,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借着月亮的
微光能看到在树中间剥掉的树皮上刻着一个很小的三角形,这个是李玉和做的标
记,每次要刺杀鬼子前他都要来这换衣服取东西。
李玉和用上班时用的铁橇子把埋在地下的包袱取了出来,他从包袱里取出匕
首,又换上了一套鬼子军官服装,接着把换下来的棉衣棉裤埋在刚才的坑里。刚
才张四根说的牛大婶被害的事他气的胸膛都快炸了,只是为了不在张四根前暴露
身份他才忍了下来。
这小鬼子糟塌女人就算了,可牛大婶这么大年纪他们也不放过,而且还让她
去舔那刚刚日完的脏东西,这些当兵的个把月都不洗一次脏,那地方的味道可想
而知,这帮畜生简直没把中国人当人看这仇不报他李玉和就枉为人了。
至于是哪三个人,不说他也知道。作为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老情报人员,这
城里的一草一木都在他心里。这宪兵队一般白天就是门口三个人站岗,2个小
时一班岗,三天换一次,今天白天应该是山下、中野、圆田三个家伙,这三个人
刚好睡在一间房里,这到为他的刺杀减少了许多麻烦。
快到午夜的小城静悄悄的,穿着一身皇军衣服的李玉和疾步向宪兵队走着,
一路上他尽量找那些小巷子,虽然有这身皮作掩护,但这大晚上的一个军官孤零
零在军上还是容易让人怀疑。
鬼子兵住在紧挨着宪兵队的一间大杂院里,门口有两个士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