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拓风清云淡地说著,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伊缘脑中爆炸,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但岩拓决定的事,绝不是伊缘可以改变的,没过多久,房间里就挤满了从各个地方聚集而来的美男,其中还包括刚才的那个白种男孩。
他似乎还没有吃饱,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著伊缘的眼神也充满了羡慕。
羡慕?伊缘简直想要笑出声来,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要是让他们每天晚上都被这样蹂躏,第二天还要进行各种调教,看谁能坚持下来。
人都到齐了,岩拓就发号施令,“进去吧,奕儿。”
奕儿?伊缘似乎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事实上,他早就忘了他曾经有这麽个名字。
这个名字就像爸爸这个名词一样,在他的记忆里,都是恐怖的象征,这些名词会勾起他更多的痛苦。
他是一出生就被妈妈抛弃的人,失去妈妈而j神恍惚的爸爸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从小就不曾拥有父母的爱,取而代之的,是爸爸仇恨的眼神和永无休止的折磨。
在年幼的时候,陪伴自己的各种x道具,而不是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拥有各式各样的玩具。
岩拓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他g本就不该被生下来,他是贱人的儿子,所以也一定是个贱人。
而伊缘只能忍著哭,在心里想象著他的妈妈,到底是有怎样硬的心肠,才会把自己才出生的儿子交给一个恶魔?
但最终还是想不出答案,他没有见过妈妈,可能永远也不会见到。但是,即使没见到,也无法不恨她,无法像电视剧里面说一些什麽即使抛弃也依旧是妈妈这样的话。他的妈妈跟爸爸一样,是恶魔,是把他推入这痛苦深渊的恶魔。
在想著这些的时候,人就已经爬进了玻璃箱,一进去,门就从外面被关上,原本盘在一起的蛇都像看到稀有物一样,缠在伊缘身上企图往上爬。
☆、第二十二章(重口味,慎入)
冷血动物冰冷的鳞片接触到柔软的肌肤,那样滑溜溜的触感让伊缘一阵作呕,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远离这种感觉,却有更多的蛇缠了上来。
玻璃箱本来就不高,g本站不起来,只能靠爬行躲开,但人的速度本来就比不过蛇,更何况是在爬行。没过多久,伊缘全身就缠满了时不时吐著信子的蛇。
“不要……不要……”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思维,伊缘疯了一样用手抓住一条条蛇往外扔。
被扔出去的蛇被激怒了,吐著信子,扑了过来,张开嘴,惩罚似的咬在他身上。
一瞬间,伊缘身上就多了好几个血淋淋的伤口,虽然这个蛇并没有毒,而且咬的也不是关键的地方。
但是伤口传来的疼痛感却是那样明显,伊缘天生对疼痛就十分敏感,被这麽咬过之後,就瘫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看到他乖了,那些蛇们又重新缠了上来。
疼痛使恐惧加深,伊缘害怕地全身蜷缩在一起,眼睛紧紧闭著,睫毛剧烈地颤抖著,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主人……救我……”
原本就是为了能更加清楚地听到他的呻吟,而在玻璃上装了小型的话筒。所以他求饶的声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所有人都为此嗤之以鼻,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可以享受他们都无法享受的东西,竟然还叫著让主人救他。
岩拓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是因为他知道,伊缘嘴里喊的主人并不是他,真是不识好歹,到现在竟然还想著巍姚。
伊缘当然猜不透他们的想法,当然也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只能蜷缩著身子,借以减缓这种恐惧。
蛇们似乎很不满,有几条爬到x膛,吐出信子,舔著伊缘x前敏感的红豆,有些甚至将整个身子缠在伊缘沈睡的yù_wàng上,微微收紧,游动身子,给他带来刺激。
虽说蛇是冷血动物,虽说它们的触感让人觉得恶心又恐惧,但是,红豆被舔著,带来的酥麻以及下身被紧紧缠著所带来的颤栗感却完全地激发了他的yù_wàng,让他感觉到了快感。
察觉到这可耻的快感,伊缘就更用力地蜷缩成一团,压抑著体内越来越浓重的yù_wàng。
但是,越忍耐,那些触感就越明显,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呻吟。有好几条蛇挤进他夹紧的双腿,迫使他张开双腿。
身体还没有完全任由yù_wàng支配,一想到外面有这麽多人看著,一想到巍姚,他就不想在这里露出y荡的样子。
他夹紧双腿,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前挪,想要躲开这些会让他发疯的东西。
只是并没有如愿,蛇依旧窃而不舍地挑逗著他,在反复的玩弄之下,沈睡的花j慢慢挺立。那不经常使用的地方,有著婴儿般粉嫩的颜色,蛇身缠绕在上面,不停伸出信子舔弄羞涩的铃口。
即使再不愿意,身体是y荡的,理智还是渐渐被剥夺,从铃口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被好几条蛇用信子争夺著舔进肚里。
白皙的身体渐渐泛红,那些遗留在身体上的情欲痕迹也因yù_wàng显出更美的色彩,像是一幅画一般。
双腿无意识地打开,可以看到下方饥渴的x口流出透明的肠y,昨晚才疼爱过的x口覆盖著透明的肠y,显出y荡的豔红色。
蛇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争先恐後地往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