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起见了白荷最后一面!
白荷闭着眼的模样安详,似乎去得并不痛苦,她妈妈告诉我,直到最后一刻,她还在念叨着我和宋建仁的名字。
我听着听着,便落了泪!
说起来滑稽,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和白荷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种状态,不似情敌,不似朋友,更不似路人。
那天晚上,我们来不及赶回京市,便直接在香港最豪华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临睡前,我主动走向夫人房,可宋建仁却拉着我的手不放。
然后,他对我问了一句我至生难忘的话。
他说:若荷,你难道真的觉得,我是因为屈服于我爸爸才答应娶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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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月色太美好,也许是我太爱他!
总之,那天晚上,我们终于睡在了一张床上
结婚三个月了,他从来不让我碰触他的身体,就算是住在同一间卧室里,我也一直睡在床边的软榻上。
他家姑妈知道后,曾为此特意说过我,我却以他的腿伤为由,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
我喜欢他,与其它无关!
只是喜欢,没来由的喜欢,所以,纵他虐我千万遍,我仍待他如初恋。
他不让做的事,我不做就是,她不让我碰触他的身体,我不碰他便是。我曾以为,他这样的行为已是对我厌恶至极的表现,所以一度伤心,一度消沉。
直到,那一夜
他没有碰我,但也没有对我做除了拉手以外的更过份的任何事。
所以就算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他也不过是轻轻地勾着我的手,然后,慢慢地对我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半夜时,突然起了风。
有些冷,于是我一个翻身便滚到了他的怀里,当他下意识地将手搭在我腰上的时候。
我,醒了!
我知道他也醒了,可他没睁眼,我也没睁眼。
在国外生活了几年,我并不像国内同龄的那些女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所以,就算他什么也没有做,但我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不一样。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
我想,我大约是明白他的,无论他爱不爱我,无论他想不想要我,但今夜,在香港,在白荷逝去的这个地方。
他,不会,也不可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