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救我无法听到林诗涵绝望求救的心声,也许听到也只会让自己更加尽兴和兴奋,低语中的邪恶更盛,向林诗涵发出最后的通牒:啊真的好疼啊也许让你的女儿叫做思语是吧让她了解一下,感同身受一下她的母亲到底对其他人做了什么样的施暴也许只有这样,你才会有所歉意呢
不不要求求你我道歉我道歉求你千万不要
只是稍微的威胁了一下,但林诗涵一丝可能也不愿意去赌,连忙对着男子哀声求饶,神情苍白无一丝血丝,哀婉如霜打后的艳丽花朵,却不知那楚楚可怜的绝美丽色,只会让男人更加的饥渴。
道歉不是只用嘴来道歉的你说是吗。
是是只要不伤害我的女儿我什么都愿意。
话语中蕴含的怯懦,却无法掩饰那母爱的伟大,哀婉而坚决的话语中,林诗涵目光直视着男子,坚定毫不退缩,却也无法掩饰自己对于可能将要面对的命运所产生的恐惧。
那么好好的道歉吧,用你对我施暴后产生的愧疚好好的好好的道歉吧我期待着。
目光交接之下,林诗涵从那充满yù_wàng的浑浊双眼中,看到了邪恶之极的戏谑,也明白了男子话语中的含义和要求,但此刻的她又能怎么样,为了女儿,即使再耻辱的事情,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让我女儿先进房间吧,她还太小。
如果我说我想让你再你女儿面前做呢。
求你了她今天不舒服,生病了
话语还没完,面前的男子仿佛被刺激到的野兽一样,猛然揪住了林诗涵如云朵一般柔顺的黑发,丝毫不怜惜的将她揪了起来: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我最后一次说,也许你很愿意承担接下来的后果。
双眸已经不再人类的摸样,血丝已经密布仿佛要连瞳孔也要遮盖住,只有仿佛凶兽猎食前的粗重喘息提醒着林诗涵,眼前的男子的忍耐力快要去到极限了。
林诗涵永远无法忘掉,男子眼中狰狞之极的兽性,那种带着摧毁一切,吞噬一切的毁灭性和那冰冷与炽热共存的双手带来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
是的是的我知道。
即使发丝扯动之下带来痛楚,林诗涵还是强行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她不敢再挑动眼前男子的兽性。
被放开之后,林诗涵带着最后的犹豫微微看了身后蜷缩起身子,双手抱腿,不安恐惧看着的思语,然后仿佛抛弃掉一切般回头看向男子,犹如变脸一般,虽然依旧面无血色,但却已经带着讨好的柔媚微笑,轻柔的说道:今天再菜市场的事情,是我的不对,请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诗涵。
你的女儿和丈夫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暴虐非常的男子会如此镇静的问这些问题,但不敢反抗的林诗涵还是如是问答:女儿叫做王思语,我的丈夫叫做王大明。
恩。
轻恩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男子微眯起眼,那宛如戏弄垂死猎物一般的眼神,让空气也染上了阴森的不详。
你道歉就这样道歉的吗,完全不能让我满意啊用你最谦卑的话和行动,向你的女儿复述一遍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吧。
知道了
林诗涵自小就被教育要成为身为一个跨国大财团的接班人,识人教育自然不例外,这些教育使她此刻清晰的把握住了眼前男子的心思,他只是想要凌辱自己,看到自己卑贱的摸样来获取快感。
最初的恐慌和惊惧已经渐渐消去,回到一贯的冰雪聪慧的林诗涵,立刻想起了应付办法,即使无法对抗眼前的非人,但将所受的危害降到最低却并非无法。
舍身喂虎,拖延应变,以待天时,即使无法保存自己也要保存女儿。
无从得知林诗涵脑海中到底经过多少复杂的计算和多少挣扎,但再男子眼前,这个美丽无双的女子再低应了一声之后,就低着头缓缓的跪了下来。
恐惧渐渐从林诗涵的美眸中消去,带着淡然的妩媚之色,身子跪下头转向思语,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思语不要怕,你不会有事,妈妈也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个游戏就当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好吗。
恩这是一个游戏
母女连心,聪慧的思语立刻从林诗涵话语中听出了安慰,再母亲一往如昔的温柔语调中,带着哭音应了一句,但眼中的泪水却没再流下,只是眼前望向男子时,带上了这个童真年纪不应该有的仇恨。
异侠满意的看着眼前只穿戴着胸罩和内裤的绝世美女那跪在自己身前的谦卑摸样,再这股满足感之下,没有去打搅林诗涵安慰女儿的话语,只是带着狞笑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同样满足的还有伫立在旁边的风清儿,虽然体内的灵力躁动一波接一波,但她心中却出奇的没有躁动,因为眼前林诗涵受到胁迫之后妥协认命的举动,让她无由来的联想起一场精彩浩大的演唱会前特有的沉默和风雨欲来,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惊慌的大喝:老婆
风清儿看去,正是那个胖乎乎,貌不惊人的王大明,一声大喝宛如精彩的开奏曲中插入了莫名奇妙的呼噜声,让风清儿极度不爽,扬手之下,一道粉红光幕应声而出。
王大明原本应该前去上班的路上,但到半路之后,却觉得心神不宁,再这股异常感觉之下顿时决定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