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板。我考虑好了。我会待在公司,为您效劳。”
“哈哈哈。。。好、好,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小江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军队里头容不下你,就好好在公司里头,不动声色地把那弟兄俩的根基给撬了!!!”
江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萧老板,志同道合的人总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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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缪晨很明显地感觉到容恒的低气压。
为他请假被狠狠批评了一顿,他还没有来得及发作,倒是这小子首先摆着一张臭脸给他看了。
平时就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更是感觉像是结上了一层干冰,深深地散发着凉气。
潭缪晨联想极为丰富地猜,是不是感情遇到挫折了。
嗯,肯定是了。
暑假里从秦素那里回来还是很乐呵的样子,一副归心似箭再见佳人地心情,把其他的一切忽视个彻底,包括频频挑逗他的潭缪晨,很无语地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容恒的眼里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了。
秦素回来了,果然其他人都是草芥,一概被他踢远了。
那么现在纠结了,在那个丫头那里受委屈了么?
随后潭缪晨又想想,可能性很小。他老姐都在他这里吃瘪,秦素那个先下手为强的不也是想尽方法地顺着他的脾性了。
八成是这家伙自己虐待自己哪里又拧着了。
用不用人见人爱阅女无数的情圣潭缪晨去开导一下那个感情上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几天里潭缪晨都小心翼翼地不去招惹容恒,就瞅着哪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时候,给他讲解一下御女心经。
还好,容恒这小子没有无缘无故地找他开刷,他被骂了一通心里头也还憋屈着,若是真的找他撒气儿,指不定两个人就不顾死活地干起来了。
潭缪晨晃着腿在容恒前头,一直盼着啥时候脸色能稍微的好看一些。
可这还没高兴两天,就把容恒惹毛了。
那天傍晚潭缪晨脱下训练的臭袜子放在椅子上,自己闻闻,怪臭的。很不好意思熏到容恒,找着借口对着容恒冷冰冰的脸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黄段子,他发誓,本意绝对是想逗逗容恒的。
“阿恒啊,你闻闻我的脚为何突然这么臭了,老子昨天梦见那个苏娘们了,开始不知道那是苏娘们,还没有把她的裙子脱下来,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一不小心扫到我的脚了。。。。。啊哟!!”
天雷勾动地火般,潭缪晨还没有坐稳就被容恒一脚踹飞,急切地和大地亲热去了。
潭缪晨光着脚丫子腾地爬了起来,准备好了干架的姿势,谁知容恒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出去了。
奇了怪了,自动熄火。
反思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千思万想得出结论:容恒他肯定是特别不待见苏妲己这个狐狸精。
潭缪晨趁着容恒难得没有打架的心思就追了上去,正了正脸色。
“咳咳。。。阿恒,你在想什么?”
容恒背对着潭缪晨,沉默了一会儿,很认真地想了想,眉头皱得褶皱起来,“潭缪晨,你喜欢过女生么?”
“哦,啊?阿恒你说什么?”潭缪晨没料到容恒真的会正儿八经地和他讲烦心事,一个大意没有听清楚。
容恒扭过头,闭上嘴,看着潭缪晨的白痴样感觉自己真白痴,同潭缪晨说这些有的没的,俊脸一片清冷,抿起嘴角扭头就走了。
还问个什么,容恒奔跑在操场上,一圈、两圈、十圈、二十圈。。。。。。
潭缪晨在一旁地看了一个钟头,惊骇看着少年在瑟瑟深秋跑出来满脸的汗水,抿着嘴角固执地一直跑。
不是已经把她推开了么。
可是背后那种细小的哭泣的声音,像是时时刻刻会在梦里响起。
你还能和其他的男生好好地谈场恋爱多好。
容恒他让你流了多少的眼泪。
他的世界太复杂,牵扯出诸多的不稳定。
像他这样的人端是没有权利去好好爱一个人的。
无休止地奔跑吓坏了潭缪晨。
看着容恒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样,俊逸的脸上一片沉静,有的只是密密的汗水,像一个挣扎在垂死边缘逃离死神追缉的人,剧烈地奔跑在大型的训练场地上。
潭缪晨怎么叫喊都止不住容恒的脚步,队里头其他的兵也过来喊,容恒却像是固执地一概听不进去,有力气的时候把面前的人踹开继续跑;没力气的时候,大概就是整整地跑了潭缪晨数不清的圈数之后,指导员还赶不急劝阻眼睁睁地看着容恒直直地倒了下去,半昏迷地被送到了急救室。
潭缪晨那时候才意识到,容恒他是疯狂了。长久的压抑突然喷薄而出,那么坚强的人突然躺在那里半死不活地灌着葡萄糖水,看得他心酸泪涌。
那时他极力忍住没有看她的脸的,可是想念还是疯狂无声地滋长。。。。。。
多想把她狠狠地搂到怀里面,紧紧地让她感觉到他半年多的苦苦等待酝酿成的急切的拥抱。
可是,拥抱过后必然还有分离,分离过后,必然还有眼泪。我无法像一个最普通的男人等在你的楼下,看你欢喜看你撒娇,看你生病的时候给你安慰,那些最平凡的爱情的琐碎,他都给不了,反而那些劣迹和往事,一样不少地都会给你痛苦。你就这么一次地哭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