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修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恶毒了,可可凝眉,现在不是权力不权力的问题,问题是许樊跪在她的面前,根本就还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呀,到底是什么事情?看着他一直跪着她也只能跟着焦急,想爬起来,整个胸膛的肋骨都震得痛。
“你们两个能不能先住嘴呀!”终于忍不住放大了声音,眉头紧紧地拧着,焦急地望着许樊。“什么事情你不能站着说吗?这么多年的邻居,你这样不是让我折寿吗?”
许樊不依,仍然跪着,“可可,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你答应帮我我就站起来。”
呵!又是这句话,她陈可可向来不是记仇的人,也从来不会怀疑身边的朋友会对自己不利,这是许樊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沈奶奶寿宴那天,也是他许樊打的电话,让她去那个小医院陪张雅云打孩子,结果被困在电梯里,现在想起都是心有余悸……
她咬紧了唇,看着许樊那苍老与年龄极其不匹配的连,摇了摇头,没敢答应。
算你这次还知道摇头,君修欣慰地向后退了一步,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要是她一下子就答应了估计自己得去撞墙。
许樊的脸上顿时布满愁云,用膝盖在向前移动,直到和病床贴着,浑浊的眼珠子上是惊人的血丝。“可可,我妈查出是乳腺癌晚期——”
声线颤抖,哧哧哧就像锯木头的声音。
可可的脸色也瞬间阴郁,甚至咬着牙一个用力把自己支撑了起来,胸腔和石膏腿的剧痛掺杂着脚底的辛辣,整个人差点从病床上翻了下去。
君修隔着两米的距离,欲要上去控制她的情绪,近水楼台的许樊已经一个起身,将她揽入了怀中。
可可只觉得刚刚这个消息震惊地吓人,从许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