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喂完了糖水,女人还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几条棉被给麻三篕上,大热天的一盖,麻三顿时感觉到闷热无比,自己俨然成了一只红焖鸭子,似乎连心脏都在流汗。在她盖被子的时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没有带胸罩,大大的**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跃而起,冲着她的**猛戥一顿,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团熊熊烈火燃尽为止。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
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天啊!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天啊!这么帅!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这张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脸,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你醒了。」
这时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惊,手中的镜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刚才太热了,闷醒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动抱住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顶着,痒得挠心。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饥渴发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女人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人身上,而且身边的女人还这么漂亮、朴实。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女爱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复着:「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着孔翠便搁起他的手准备去外面。麻三这时已经明白了这种关系,顿时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这桦,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怀中,孔翠这时咯咯一笑,假意挣脱了一下。
「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过,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孔翠挣扎着,娇嗲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之前才刚刚弄过吗?」
麻三心想:弄过也不是我弄的,这回可不让你好过呢!他两只手一下捉住了两个大大的屁股,揉了起来。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着眼前的娇娘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