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人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yīn_dì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裨轻轻的「啊」了一锊。手不中泡主的摸向两团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好痒,好像有只虫子在爬,来轻轻地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天啊!没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这么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床上的**人是最迷人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人,男人最喜欢。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只挺得尖尖的奶头吸了起来,淡淡的奶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人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裤,掏出大****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这个**人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多了,被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快,快点,别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了没几下便感觉下身有一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时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阵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嗲叫几声:「你坏,快点啦,快点!」
说着便伸出两只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麻三虽然想大干几回合,可是内心过于激动使得****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渐渐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手搂着他的颈说道:「没事没帮,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先吃个饭呀。」
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奶头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穿帮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对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可是你选给我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就多给我买几套吧!过两天镇上有个庙会,要不我们关门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当下就答应了。过了一会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苹果脸上充满幸福。
「我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吧!」
刚刚做完爱的麻三,浑身微酸,说道:「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像没出去过似的,天天跑还不觉得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卧房,孔翠进厨房做饭去了,麻三则走出了家。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气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迷倒,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耸立着的烟囱。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袅袅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像才刚修好,整面墙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规矩。鐡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无法清楚分辨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写得还挺有味道……
门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门诊部。麻三心想: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医生。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这地方能待吗?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
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
这是什么年代啊?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
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
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
抬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嘿嘿,有电灯,有美**老婆,知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见一个年轻的**孩走了进来,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