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终于开了。一个身材高大俊美的黑衣男人出现在她的床前。
“你……无耻。无耻……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勉强用手肘撑起虚弱无力的身子。她睁大了已经迷蒙的大眼睛。想要狠狠地瞪着眼前冷笑着站在床前的男人。想要怒骂他。但是话一出口就由质问变成了暧昧的声音。
而且。好热。真的好热。全身都热得像有烈火在焚烧一样。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起眼睛怒视着他。
站在床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气质不凡。光是一个挺拔的背影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此刻。他正漫不经心地解着袖口的钻石扣子。一边懒洋洋地抬起头來。对着她冷笑了一声。
“宁瞳儿。你说会是什么呢。”声音低沉性感。但是充满了邪恶和不怀好意。
那颗白色的药丸……
宁瞳儿不是猜不到她在半个小时以前被迫吃下去的那是什么。
自从他硬是将她甩到床上以后。然后硬是压着她。用嘴将一颗药丸放到嘴里然后哺着逼她吃下去。然后留下一句不怀好意的话就离开。将她锁在这个房间里。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克制不了全身的燥热。全身都变得像熟透了的虾子一样……她猜到了。但是她不敢相信。
她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目光中带着恐惧地看着他:“你……”
慕容烈已经将扣子解了开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看起來性感无比。
他菲薄的唇边露出來的邪笑也是性感无比。只是落在眼前这个浑身燥热的女子眼里。就像是看到了恶魔一样地。满是恐惧。
他就像是猫逗老鼠一样。明明可以轻易地将她控制在手里。让她生让她死。都不过是他的一句话而已。。他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权力。
但是他偏偏要慢慢地逗弄她。看着她无助地软倒在床上。看到她即使愤怒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变化。浑身都变得通红。越來越失去自己的自制力。
他是要让她的尊严都彻底被践踏。
宁瞳儿揪着床单。愤恨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男人忽然冷冷地看她一眼。然后猛地一条长腿跨到了床上。将软弱无力的宁瞳儿扯着揪了过來。
“放开我。放开我……”
宁瞳儿想要挣扎。但是所有的挣扎无异于狮子爪下的绵羊一样软弱。
“为什么。”
他轻扯嘴角。声音里终于显出了一丝隐藏的恨意和怒火。
“宁瞳儿。你还能这样无辜不解地对我说出这样的问话。我真是佩服你。”
宁瞳儿只是不停地捶打他。
他在说什么。她根本听不懂。
“这只是开始。知道吗。”
他猛然攫住她小巧的下颌。修长的手指狠狠用力。捏得她痛叫出声。
但是他只是冷眼看着。听着她痛呼出声也洠в腥魏瘟惜?
“宁瞳儿。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应该承受的。”
他说的是她背叛他欺骗他的事。而她以为他说的是她想要逃出古堡。。虽然她也是冤枉的。
两个人其实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明明很明显的事情。却越來越成了死结。
宁瞳儿被他的手劲捏得痛得快要流下眼泪。可是更加让她觉得可怕的是:明明是这样痛的情况下。当她的身子碰触到他的肌肤。她竟然开始觉得全身的火热稍微有些降温。让她觉得比刚刚好过很多的感觉。
而慕容烈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貌似淡淡的。但是邪气无比的将目光从她火热通红的脸庞上往下移。移到也已经变得通红的纤细脖子上。最后落在了她胸前领口处露出來的白嫩肌肤上。
宁瞳儿反射性地抬起手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胸口。但是却被他冷冷地嗤笑声给打落。
“还给我装什么纯情玉女吗。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我洠亲眼见过s心囊淮缂》粑覜'吻过。有哪里是我不熟悉的……”
“住口。住口。”
宁瞳儿羞恼愤恨地涨红了小脸。她抬起手想要阻止他说下去。但是却被他狠狠地一把攫住了纤细的手。然后整个人给推倒在床上。让她被迫趴在床上的被褥间。
“唔……你。放开我。混蛋。你混蛋……”
她想要翻身爬起來。但是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着。怎么也无法挣脱。
羞恼、悲愤、憎恨……一起涌上來。她的眼角流下了痛恨又羞耻的泪水。。
恶魔。他就是恶魔。
他不是人。
但是她连骂他都做不到。全身火热的肌肤都仿佛在叫嚣着。让她快点得到一点点清凉。否则真的会像被火烧一样热死的。
她的眼泪流下來。慕容烈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一把揪起了她乌黑的长发。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來纾解头皮的刺痛。
“宁瞳儿。”慕容烈冷冷地看着她。“我说过。你想要保住你父亲的命。就只能呆在我的身边。戴上我给你的面具。做我的专属床奴……”
宁瞳儿头发被他揪着。头皮刺痛。心更痛。
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來。
她只能不断地流泪。
“但是。你竟然敢给我逃走。”
慕容烈猛地松开手。让宁瞳儿一下子栽倒在床上。重重地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