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虽然己经迷失沉沦,但刚强好胜的子却并未稍改,见常伯志翻脸,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骆冰,可不是你们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文夫人」说着,突然出手,点了骆冰的软麻,「呃」骆冰不料常伯志会突然出手,身子一软,往地下便倒。
骆冰才刚倒下,常伯志便已跟着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只听「撕」的一声,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骆冰的褂子己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娇嫩肌肤。
「唔常伯志你干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骆冰才叫得几声,艳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骆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艳红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地道:「连文泰来都没我们干得你多,还说什么文夫人之前被我们干得爽快的时候又不见有这么说」一面说着,右手己伸进了骆冰的肚兜里,用力地搓揉捏弄那高挺柔滑的脯。
「放开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是受到常伯志那句话还是他的那只恶手的剌激,骆冰俏脸上神色剧变,忍不住大叫出声。
这时,被缚在马上的霍青桐和周绮就在旁边,她们心里虽然恨骆冰心志不坚、自甘堕落,但毕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见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约而同地出声阻止,一个喝道:「qín_shòu,快放开她」一个喝道:「畜牲快拿开你的狗爪」
常伯志闻言也不生气,抬头笑道:「我和四嫂只不过在掉花枪而己,你们乱叫什么是不是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后马上就换你们了」说完低下头去,转去舔咬骆冰的耳珠,对霍青桐和周绮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要知耳朵是骆冰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尔碰到,也是酥软难耐,何况是这己被刚才的挑弄和纠缠闹得浑身麻痒不堪、难过之极的当儿一时间骆冰浑身大震,螓首急摇,便待避开那讨厌的侵袭,然而,逃得了初一避不开十五,她的才把头转开,另一敏感重地的头,却被常伯志轻轻一捏一弹。
「不啊」一阵酥痒酸麻直袭心头,令骆冰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
之前,常伯志见骆冰表情那么认真,还怕她是真的下死了要离开他们的决心,这时看她的抵抗并不如想像中强烈,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来,忙加紧攻势,手口并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一时间,骆冰被挑弄的浑身酥麻,酸痒难当之下,连叫也几乎叫不出了,张开了嘴巴只是娇喘,常伯志见状,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发动了全面的进攻。
一会儿,骆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脯和脖子之间,那双玉白色的美高高地挺立着,常伯志埋首在她的前,不断地轻吻、舔咬那两颗艳熟的樱桃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适时地推揉着、挤压着那两堆柔软的白玉,一时间,骆冰被逗得脸红如桃,娇喘如风。
眼看着骆冰的表情逐渐软化,耳听着她的娇吟愈转高亢,周绮经验丰富倒也罢了,霍青桐却是大感骇然,心里惊道:「她她刚才还一付坚决反抗的样子怎地怎地却变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