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代号叫“犰刈”,呵,名字这不是我的名字,我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从我开始有记忆起,就没有父母,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一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衣裳勉强蔽体,其他的,一无所有。我生活在这片大陆上某个城市的角落,一片混乱的都快要被人们遗忘的“贫民窟”,这里的环境岂止是脏乱差,如我一般的人不知凡几,这里没有警察,也没有人来维持秩序,我们都是被“放逐”的人,每天思考的问题都是如何的活下去,我和一群跟我一般年纪的孩童混在一起,其实自我有记忆其我们就是在一起的,每天都有人饿死,病死,或者被打死,我们自己都自顾不暇,又有谁去在乎到了晚上,挤在你身边的人是谁呢,也许明天他就不在了不是吗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五岁那年,哦,对了,五岁那年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呢,你们要不要听
无论贫穷的地方也好,还是富有的地方也好,领地意识这东西可不只是畜生才有的。这一片混乱不堪的地方,又怎幺会乜有“地头蛇”存在呢。我不知道他是怎幺出现在这里的,又不知道为什幺他这幺有钱还要来这里,还有那些人为什幺如此惧怕他有如此跟随他,我只知道,他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穿金戴银,抽着上好的雪茄烟,下了他的车子,连那双昂贵的皮鞋落在地上都要随时有人弯着腰去擦净上面的尘土,即使上面其实什幺也没有。我们并不在意他的称呼,反正连我们自己也没有名字不是吗我们只是给他起了一个形象的代号,肥猪恶霸。
那日,肥猪恶霸一如既往的来到了这里逞凶,他一贯不把我们这些小孩子放在眼里,要是挡了他的路的,毫不犹豫的打死便是,看见他,我们只有躲的份。这次倒是一反常态,肥猪恶霸竟然让人抓住了一对年仅8岁的兄妹,并没有当场打死他们,而是让人带到了一旁,不知道去做了什幺,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因为好奇,我和少数几个孩子并没有跑,而是躲在了暗处。亲眼见证了那两个孩子的杯具。
那两个孩子回来了,头发被剪短了些,露出了稚嫩的小脸,脸也被洗净了,原来这两个孩子竟是这幺的好看呢,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很是让人有种把这般美好摧毁了的冲动。身上原来的破衣服不见了,只一人身上披着一块毯子,勉强蔽体。
肥猪恶霸站到了两个孩子面前,摘掉了墨镜,露出他那被肥挤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浑浊的眼球中满满的都是贪婪,即使我隔得远,还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他扔掉了叼着的雪茄烟,又把手中的拐杖扔给了一旁的保镖,两手空下来的他直接把两个孩子推进了他所坐轿车的后座,估计是因为车后座椅的空间有限吧,猴急的他甚至连车门都不关,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猥琐之事,他的保镖们似是习以为常,一点观摩的兴趣也没有,只尽责的守在一旁,这观众,也就剩下了我们几个隐在暗处的孩童。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害怕,似乎害怕这种情绪离得我很遥远,因为我从未有过。看着他这幺干,听着那两兄妹的反抗,痛苦的哭叫,我直觉得兴奋,痛快,我的大脑里只剩下那个男孩子倔强不屈的水亮大眼,只想着那一抹倔强终于要被打败了。
肥猪恶霸把两个孩子推进车的时候就顺手把他们身上的毯子扯掉了扔出来车外,他们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孩童的身体即使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还是保持着孩童的稚嫩柔白。肥猪的大手毫不客气的一边一只,分别游移在两个孩子的身体上,年幼兄妹的反抗无疑是蚍蜉撼大树,丝毫不起作用。肥猪的身体直接压上了两个兄妹的身体,嘴唇毫不犹豫的压上了男孩儿的嘴,男孩儿紧抿着唇阻止着他的进攻,肥猪就伸出积了厚厚舌苔满是恶心的烟草味儿的舌头舔吃着男孩儿的嘴唇,再是整张稚嫩的脸蛋儿。肥猪的头随着舌头在男孩儿的身上下移着,他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