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瑛怔怔说着,口气仿佛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刘瑛的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是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妻室为亡妻偿命。
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2章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个个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偷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pì_yǎn儿里一捅,一边猛肏,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被一又一坚硬的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都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阜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的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阜应手而起,象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的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寸许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pì_yǎn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刘瑛肛中着硬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象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象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gāng_mén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跨跨象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从内滚滚而出,沿着yù_tuǐ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
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地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阜直到会,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 *** *** ***第二日,参与奸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