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撇了撇嘴,“你运气怎么那么好,大牌总在你手里。”
王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挺得意,“这不是运气,是人品。”
“切!”
输的三个人同时白了他一眼。
“咳咳......”这时,院外边传来一个咳嗽声,听动静像是包大人。
丁三稍微有些慌张,王朝冲她眨了眨眼,“不用慌,包大人也常跟我们一起玩儿。”
丁三张着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包大人也打扑克?
“都在啊。”包大人慢悠悠的迈着小步踱进院,张大爷倒是熟门熟路,“大人,您接我这儿,正好我要去厨房看看后天还差什么没准备。”
“嗯,你去吧。”包大人挺自然的坐在张大爷的位置上,拢了拢桌面上的牌,“快中秋了,小三你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在开封府一起过吧。”
包大人的黑脸在夜色下看不太清表情,语气也很平淡,不过丁三还是鼻子酸酸的有点儿想哭,见包大人费劲的洗着牌,赶紧接过他老人家手里的牌替他洗。
包大人定了定,又跟丁三说道:“听展护卫说,那颜家小哥也无亲无故,你可以问问他如果不嫌弃,中秋可以一起。”
展昭?丁三一愣,他怎么知道颜查散无亲无故,私下打听了?
“哦,对了,展护卫方才还收到了一封信,好像是松江府丁庄来的。”包大人早就知道丁月华和丁三这档子事儿了,展昭要是收到了丁庄的信,估计也应该和丁三有关,他就是顺便友情提示下。
丁庄来的信?难道是丁月华把事情解决了,不用自己去了?丁三挺高兴,如果是这样的话咱得去打听打听信里都写了啥。
“包大人......”
“去吧。”包大人和王朝马汉已经开始忙着抓牌了,他都不用听完看丁三表情就知道她想干嘛。
......
展昭房门口,丁三用脚尖蹭了蹭地,大半夜的到人家房里就为了看封信是不是有点儿不好?上回不小心撞见他洗澡,现在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呢,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算了,明早问吧。
“来都来了,不进来问问?”展昭早就知道她在外面磨蹭了,就看她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展大哥,您真是神机妙算。”丁三不好意思的推开了门。
展昭嘴角一勾,还行,这回记得叫展大哥。
一进屋,丁三就看见雪白的墙上一个lly,只不过白玉堂的题字被抹了。
丁三感觉腿有点儿软,赶紧搬了张凳子淡定坐下,小心肝却擂着鼓,展喵把字抹了单留下画,不会是要报复咱吧。
展昭用手指叩了叩桌面,丁三这才发现桌上有封信,“丁月华来的信,你不看看。”
丁三打开信,里面文绉绉的写着些繁体字,她粗略的看了一下,信上大概的意思是丁月华已经和他哥解释过了,不过还提到了一件事,说是他大哥决定借此机会逮住一个叫花蝴蝶的人。
“花蝴蝶是谁?”丁三撂下了信,纳闷儿的看着展昭,“信上说比武招亲还得办,还需要你去。”
“这个‘花蝴蝶’是一个cǎi_huā贼的绰号,那人原名叫花冲,在松江府专挑即将成亲的姑娘下手,可恶之极,搞得松江府准备出阁的姑娘人人自危,闹的好多人家都是将婚事延了又延,推了又推。丁大侠是准备借这个比武招亲的机会为民除害。”
丁三听完直皱眉头,专门挑即将成亲的姑娘下手,这不是一人害两家么,听展昭这个意思,这个花冲应该是得手过很多次了。
“他武功很高么?”既然得手很多次都没抓着,应该是挺有道。
展昭摸了摸下巴,“不弱,上次一个员外的女儿要出嫁,找了一票武行将小姐的闺房里里外外围了三圈,不过还是让他得逞了。”
“那丁月华这回惨了。”丁三托着下巴叹了口气。
展昭问她,“他一个男人,惨什么?”
丁三瞅了瞅展昭的那张俊脸叹了口气,“万一那cǎi_huā贼费了半天劲发现他是个男的,恼羞成怒还不把他给办了?”
“办了?”展昭眯起眼睛看着她。
“他二哥是怎么想通的?”丁三一看他这个表情莫名其妙的心虚,马上转移话题,“信上也没多说什么啊。”
展昭笑了笑,“你要想知道,估计得自己去问他了。”
丁月华的信上倒是提到了希望丁三去丁庄玩儿。
“丁庄离开封远么?”一提玩儿,丁三比谁都欢脱。
“不近,要走上些时日。”展昭眉头微皱。
丁三看他皱眉头,琢磨他可能因为怪盗易辻的事情放不下,也是,那怪盗若是偷偷普通土豪还行,这回偷到庞太师头上,开封府就得抓紧时间缉捕了。不过相比之下这个花蝴蝶更可恶,怎么才能两全其美呢?
她眼珠一转,问展昭:“听说那个怪盗专门劫富济贫?”
展昭点了点头,不明白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盗亦有道,不会做什么出格的坏事喽?”丁三搬着凳子往展昭跟前挪了挪。
“那又怎样?”
“有人在拜剑山庄假扮怪盗偷走了邪影剑,既然这怪盗能被假扮一次,就能被假扮第二次。”丁三双眼发亮,“这回就让他偷人!”
“偷人......”展昭有点儿不明白她的意思,偷人?这是个名词还是动词,要是动词的话偷谁?刚要开口问,丁三先插嘴,“咱们可以放出消息让他去偷丁月华,想他怪盗出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