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懊丧的站起身,文修来到浴室门边,红著脸看到里头的小东西已脱掉了连衣裙,只著一套精致的浅蓝色内衣:“那……那个……柜子里有干……干净毛巾……”支吾著把话说完,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的文修,本是打算赶紧退出去的。
可是,不知为何,双脚像是不听使唤般,硬是挪不动分毫。
“阿修,你不想帮我洗麽?你可是我的人哦!”安宁笑著朝他挤眼,脱掉了胸衣底裤,光裸的白皙胴体在女性化的浴室映衬下,显得粉嫩又娇柔。
根本说不出半个拒绝字眼的文修,吞吞口水,往前走了一小步。
“你的衣服也会弄湿,不如脱掉一起洗?”安宁往前一大步,双脚踩上他的大脚背,踮起脚来,给他解开衬衣钮扣。
娇小的她,做这个动作时,就像在给高大的丈夫整理衣衫。
从镜子里看去,光裸美好的背脊线条,在他整个壮硕强健的体魄映衬下,更是显得尤为动人。
丈夫……
文修被自己幻想出的字眼给惊到,低头看她小小的脑袋,可爱的小发旋,心头瞬间软到了极致。她说他是“她的人”,是不是,与丈夫妻子是一种意思呢?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