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r棒,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sū_xiōng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yj从后面c入她的yd,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茹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着,呼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c湿淋淋的sx……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地挂断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着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r轻微的抽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漩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
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k,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着周围路过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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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调情、保持着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于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情欲,兴奋的发出高c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
的亲昵呼喊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着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s精了”这类y声浪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着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l伦”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尽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lún_lǐ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
比如说,她看着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着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t,接着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着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抛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尽管事情进展的比较的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意图。
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竭力伪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着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r欲支配的y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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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着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