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顶上冒出袅袅青烟,却是薛伯伯在为她那个面具老爹进行药蒸治疗,这个老爹多年前受过极重的内伤,身体一直不好,这次与颜青出现在药庐,其实正是来求医治病的。唉,她爹是老药罐,她是小药罐,颜青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呢,够他受的。
对了,这四人各在各处,她那大胡子未婚夫,却是跑到哪里去了,半日不见人影?
又闭眼靠了一会,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甚是无聊,索性站起身来,想了想,慢慢朝着那茅屋背后的清溪走去。
刚一转过屋檐,就看见不远处那个伟岸的身影,此刻正是卷起衣袖裤腿,赤脚空手站在齐膝的溪水了,双手齐发,往水里一抓,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儿离水而起,抛进岸边的一只竹编鱼篓之中。
端木澈轻手轻脚走过去,只在三尺之遥,拍手笑道:“放着好好的大将军不做,跑到这里来捞鱼,如此没有志向,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