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一扫而过,转眼所有的数据都已经在了心头,即使在她眼中这些武器幼稚的不行,她却依然心痒,伸手:“纸笔。”
她用不惯键盘,需要运算的东西也过多,还不如用最原始的记录方法。
阿鬼饶有兴趣的递给她一叠纸和一支水笔,就见宣墨在最开头写了个编号,接着又写了几个数据,就开始沉思起来。
编号所示,正是数据残缺的武器之一,而下面那些数据,正是窃取到的已知几个数据,专家分析那些数据都无关紧要,无法计算出关键数据,而宣墨那架势,摆明是要计算出来。
宣墨写在纸上的并没有计算过程,她的过程都在脑中完成,每一个结果都是间接干净,几分钟后,一张纸上已经整整齐齐的写满数据。
阿鬼不是这方面的技术人员,而在场都只负责网络攻防运作,也不懂武器的事情,但是看了许久,有脑子的都知道事关重大,纷纷喊人去找专家,在宣墨写满两张纸的时候,几个专家匆匆赶来。
看到宣墨写的数据,有经验的都知道分别涉及武器的弹道轨迹以及各种性能表现,是一种武器最关键的几个数据,但是专家都很谨慎,不敢随意下论断,只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