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娴和云飞商量后,云飞愿意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学习怎么做生意。展祖望对他并不看好,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特意找了一个资格较老的老师傅教授云飞。老师父教的很用心,毕竟是未来的少东家,教授了几天后,却苦不堪言,险些气的犯病。云飞对生意一窍不通,却往往打着善良的名号,胳膊肘往外拐,零头给人免去不说,免去别人家的利钱也是常有的事。铺里的掌柜说几句,云飞就一副“你们冷血,你们残酷,他们那么可怜,那点小钱还要,实在太无情了”的模样。铺里的掌柜实在哭笑不得,但终究是他自己家的铺子,自己也没有置喙的资格。云飞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生意交到他手里,估计没有几天就败完,估计他还会很高兴终于摆脱这种世故庸俗的生活回归到他清贵的文学家路上去。没有几天,老师傅便找到展祖望表示自己实在没有办法继续教授大少爷了,他是在是个说不通的人,再教下去,他估计心脏就要出问题了。
展祖望也没有为难他,请老师傅吃饭并亲自赔罪,聘请老师傅到香港的铺子里做师傅们的头头,并保证老师傅家人的工作,以便慰藉老师傅这些天的劳累。没有人他学做生意,云飞乐的自由。而且他还以为那位老师傅觉得他很天才,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一连几天,云飞都是眉飞色舞的样子,连遇到云翔都难得没有嘲弄和讽刺,显得心情极好。
云飞以为自己出师,对于学习怎么做生意也不那么热衷了。每天照例出去,游玩闲逛,或者呼朋引伴,宴请他们一起讨论诗词文学,卖弄自己的文采。梦娴却见不得他撒手不管家里的产业,硬是撺掇着他向展祖望要了些生意来管理。展家是以布匹粮食等起家的,现在这方面的同行竞争越来越激烈,展家的生意也早就全面发展,涉及木材,中药等,米粮店的生意也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