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人犯疑,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很有可能是乌尔达的军费已经不够了,而且逍遥国那边还需要大量地增兵,才在这样占尽上风的情况下对凡森施压,不费一兵一弹就可以完全解除北方军的武装,如果是这样,倒是北方军进攻的良机了,虽然那猛禽战斗机已经成了l国空中的霸主,但毕竟只是五十架。所载的导弹也有限,而且不敢低飞,北方军是能够可以克服的。
然而。五天之后,赵英杰的加强营就接到通知返回兹道谷市警戒。
赵英杰对马克中将甚是敬重,很想知道他的态度,回到兹道谷市后,就立刻赶到了师部。”
到了马克中将的指挥室外,就听到马克中将在里面高嚷道:“不能缴械,绝不能交械,我可以肯定。乌尔达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是无法两线作战地。”
凡森主席。你千万不要听从那些蠢货的胡说八道,快下命令进攻。就算打不到乌尔达的总统府去,也能吓一吓他,让他不敢再威胁你,凡森主席,从你当将军开始,我跟了你整整三十二年,亲眼看到你建立起这北方政府,不能将你这个北方联邦自治区主席地位置拱手让人啊。”
这时凡森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马克中将在用很不满但很无奈的声音道:“是,是,知道了,我服从命令。”
赵英杰听到这里,这才大声的道:“第六师加强营上尉营长赵英杰报告。”
马克中将挥了挥手让赵英杰进来,然后望着他道:“赵英杰,你来师部有什么事吗?”
赵英杰一立正道:“将军,我觉得敌人停止进攻,意图非常值得怀疑,所以想来向将军你禀告,向凡森主席提醒。”
马克中将一脸黯然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没用了,没用了,赵英杰,你回去吧,凡森主席已经决定命令军队向乌尔达缴械,要不了多久就有南方军派的人过来监视了。”
赵英杰顿时大声道:“这怎么行,将军,乌尔达的实力绝对没有想像中那样可怕,咱们不能被几十架猛禽战斗机就骇得投降了啊。”
马克中将凝视着他道:“你知不知道,那个格斯上校,在战机升空二十分钟后,就忽然命令所有的战机飞离克鲁市上空,然后自己也逃跑了,凡森主席本来在犹豫,经过这一战,地确失去了信心。”
赵英杰听了也是一愣,但回想起格斯上校临行前的神色,看来他是深知双方战机地优劣地,忽然撤退,很有可能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为了保存北方空军的实力,只是他如果离开了l国,实在是l国地一大损失。
马克中将继续道:“赵英杰,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物,参战是想找乌尔达替你叔叔报仇,不过你只能失望了,缴械之后,你还是回你的中国去,做你的生意,当你的老板,说实话,l国真他妈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听到一向威沉儒出了粗口,赵英杰又道:“将军,那你呢,缴械之后你准备怎么办,是不是也去国外?”
马克中将摇了摇头道:“凡森主席对我有赏识提携之恩,以乌尔达的性格,我相信就算是凡森主席停止抵抗,他也不会放过他的,我要留下来追随凡森主席,也不枉我与他相识数十年。”
想不到马克中将居然如此忠烈,赵英杰顿时肃然起敬,这的确是一名罕见的好将军,不仅知道怎么带兵打仗,还有着现代社会极难得的的情义,为了凡森的赏识提携之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比那些偷偷在国外存了巨额财产的高官将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这时他有意无意的道:“将军,我觉得凡森主席的胆量似乎差了一些,他发动克鲁市一战其实并没有错,但不够彻底,如果我猜得不错,再狠狠打一仗,也许乌尔达的底子就露出来了。”
对于知道乌尔达威胁凡森要发动斩首行动的事,他自然没有说出来。
马克中将望着赵英杰,似乎就要发火,但总算忍住了,摇了摇头道:“你不了解凡森主席,他曾经是个英勇的值得敬佩的将军,可是和乌尔达打得太久,他也太疲倦了,这二十几年来,虽然他与乌尔达分南北而治,但事实上乌尔达是占尽了便宜,他的各种资源不仅多于北方,而且每年还要北方交纳大量的国家税金,其实凡森主席早就知道乌尔达会再对北方政府动武的,只是想不到他这么晚才下手,这是因为他自己奢侈y欲,并没有积攒下足够的财富。”
赵英杰道:“满军,我听到消息,说是南方发现一片新的土地,叫什么逍遥国,里面有许多的黄金,乌尔达派军去掠夺,但遭到了那里的人民的抵抗,现在好像已经陷进去了,要对付乌尔达,这将是唯一的机会了,而凡森主席在这个时候要军队向乌尔达缴械,实在太不明智,也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马克中将连连挥手道:“赵英杰,你不用再说了,缴械的事,并不是凡森主席一个人的决定,除了议事院,还有参谋总部那些家伙,主战的将军没有多少,这样的士气,就算打起来也不会胜利的,算了,算了,你回去吧,让士兵好好的休息,我等会儿给军需处打电话,让他们把剽的钱拔出来发给大家,北方政府完了,第六师也完了。”
见到马克中将一付心灰意冷的样子,赵英杰也不想再说,就告辞出了师部,北方军绝不能缴械,否则一切都完了,自己的计划无法成功不说,乌尔达没有了后顾之忧,对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