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轻鸥一叹道:“虽然有这土城,这攻城之战,并不容易,血弃子终是皇上与我的一个心头之患,你只怕还非他之敌。要是与他交手,也是凶多吉少。你是萱儿与菡儿的驸马。身体安危关系着她们地终身幸福,我本不想派你前去做前铎,但又太需要有人去缠住血弃子,尽可能的让更多的士兵登上去,你只要将那登城之处守一个小时之上,就算是大功告成。”
赵英杰道:“这和汉城有数里之远,而咱们又分了三处筑造土城,我想这一次,奇虎营,就全部换成普通士兵的装束随我选一处地方登城,让血弃子一时之间无法赶过来。”
司马轻鸥点头道:“赵将军,就说得不错。那些江湖好汉都身着便装,上次,奇虎营,攻城,血弃子定然早就看到他们了,所以才很快的赶过来,这一次你就带着他们在左城司马副帅那里进攻,我猜血弃子应该是居中而守,这样才方便左右策应,只是不知道左边是谁防守,但没关系,相信在进攻之前我就会得到情报的。”
赵英杰一直很好奇给司马轻鸥前来情报的暗探是谁,但此人能够知道灭龙教的计划,和汉城内外地布署,定然是对方的一名颇有地位的人物,但明白这样的人身份是越少的人清楚越好,自然也不会去多事打听。
不过他心中一直悬着一事,便道:“大元帅,其实据我看来,此时在和汉城里最可怕地并不是血弃子,而是那毒王莫予j,可是此人却迟迟没有露面,真不知道这其中玩是什么花样儿?”
司马轻鸥又一点头道:“莫予j此人也一直是我心中之患,我早就让皇上去桃花谷调他的弟弟莫予恶来对付他,可是皇上派人来说,莫予恶正在研制一种解药,正在非常关键的时候,要迟一些前来,我已经又令人去摧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到空中传来一阵的鸦鸣雀叫之声,跟着就听到很清晰的鸟类展动翅膀的声音,然后就见到和汉城里飞出了数以千计的各种鸟类来,而且都发出了尖厉的凄鸣,便如y鬼夜哭一般,让人感到可怖异常。
见到这忽如其来的状况,司马轻鸥与赵英杰地脸色都是一变,赵英杰立刻道:“大元帅,这么多的鸟在夜里飞出来,绝非偶然,一定是敌人地什么诡计。”
司马轻鸥仰首而望,一时间也没有弄明白敌人为什么会这样做,但连忙道:“有情况,快敲鼓,令士兵们小心戒备,小心敌人夜袭。”
随着他地声音,很快就有鼓声急促的响起,跟着便见到无数的士兵纷纷拿着兵器从营帐里钻了出来,见到这满天厉叫的飞鸟,都是变了脸色,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那些飞鸟出了城之后,并没有继续前飞,而是在逍遥国士兵的军营上盘旋起来,而且那厉鸣之声越来越大,让人听了颇有些心惊胆战,而不停的有鸟粪撒落下来,有的滴在营帐上,也有的滴在了逍遥国士兵的脸上颈上,惹得士兵们一阵的乱骂。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就见到有几只飞鸟忽然像是中了箭一般直直地落了下来,跟着落下的鸟就更多了,砸得营帐“轰轰”作响,那些逍遥国的士兵见到和汉城此时并没有什么动静,敌人似乎并没有偷营的迹象,顿时都放下了心,纷纷笑了起来,隐隐听到有人说明天将有口福,会有野味吃了。
但赵英杰感到不对劲儿,对司马轻鸥说了一声,就施展轻功。向着那些飞鸟坠落之处而去,正好碰到龙怀仁匆匆而来,见到赵英杰,便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刚到一只飞鸟旁边,就闻到了一股子腐烂的味道,而这样的味道他好生熟悉,顿时间就想起了在泰山派初见莫予j的情况了,脸色顿时大变。高声呼道:“这些鸟有毒,赶快让开,离它们远些。”
龙怀仁在他的身边,闻言顿时一惊,道:“什么。鸟有毒,怎么可能?”
随着他地声音,就听到有士兵道:“哎哟,好痒,好痒。”
跟着又听到人道:“是啊,真的好痒。”
说话的却是一些被鸟粪洒中的士兵,跟着叫痒的士兵就越来越多,而且所有的士兵身上都起了一片一片骇人的红斑,在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铠甲。
赵英杰这时已经再无怀疑。他刚才还担心地事情终于发生了,莫予j果然就在城中。他此时下的毒就是在泰山派所用的“碧海腐尸毒”却没想到会先下到鸟的身上,然后再让这些鸟飞出来传给逍遥国士兵,他深知这“碧海腐尸毒”是多么的厉害,这些士兵会将自己地身体挠得血淋淋的,然后再化成一堆碧色的浓血,而当日在泰山派时,见到那些中毒的泰山派弟子要发作得快许多,而此时这些逍遥国士兵还没有化血之状,但已经痒得发狂,失去了理智。在营中惨叫乱奔,想是莫予j已经改变了一些毒性,让这“碧海腐尸毒”能够更大面积的传播。
赵英杰这时心中一片冰冷,司马轻鸥与龙霄都小看了莫予j的作用,他绝不仅仅只抵得上十万大军,这样骇人的剧毒只要传播开去,威胁远远超过了瘟疫,足可以让逍遥国在和汉城外的士兵全部死亡殆尽。
有了这样的剧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