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凤入宫之后,果然极轻松的便得到文德皇帝的欢心,但此时她才知道,这文德皇帝早年纵欲过度,已是身虚力乏,不能正常人道,便装着不通男女之事,仿佛对文德皇帝的无能毫无所知,却变着花样满足他的yù_wàng,更是令文德皇帝再也离之不开自己。后来她又想法连害了德容与正慈两位皇后,终于登上后宫之主的宝座。
她虽为讨文德皇帝欢心,与之在床第之间姿情纵性,无所不为,但依然还是处子之身。
龙霄自然不知这一节故事,仍然粗野的想寻门而入,血凤暗咬银牙,感觉到对方那物触及花谷,便将身子向上一迎,已将其纳入玉户,进入之初,只觉裂痛难当,便如体下被忽然刺入了柄鱼肠宝剑般,身子为之一颤。
龙霄虽感到血凤下t紧闭收缩,宛若处子,那里还会顾惜她,便如五丁开山一般,大加伐达、曲尽钻研起来。
血凤在他身下娇啼宛转,媚态动人,香汗吁吁的哀求道:“好弟弟,你慢些儿,姐姐的花心要被你揉碎了。”
龙霄想起过去见过古书,上面记载着皇宫里的嫔妃许多都会内媚缩y之术,还以为是这血凤故意装着娇弱之态,心中只思:“这贱人让我内力尽失,手里上的功夫我现在比不过她,难道床上也要输她么。”
思想间奋起精神,又如冻蛇入窟般的一阵猛刺,痛得血凤春眉紧蹙,呻吟不止。
好一阵子,龙霄才兴尽意罢,琼浆倾泻,软软的趴在血凤柔软的身上。
这血凤果然是经过训练,善知男子的心理,虽然自己下t裂痛火辣,却强忍着不去管它,任由龙霄趴在自己身上,一双玉臂却抱住了他的后背,不住的轻轻抚摸,隔了会儿,才慢慢从龙霄身下滑了出来,让他好好躺好,从床枕之后取出两方雪白的汗巾来,先用一张替龙霄擦拭干净,跟着又擦拭自己。
龙霄斜眼瞥去,见她那方汗巾之上鲜血浸湿,桃花点点,便如君仪、朱芷贞与自己初次相交之时一般无二,心中顿时大奇。
血凤回过玉首,见到龙霄惊奇的眼神,嫣然一笑间,躺在了他的怀中,微微喘息的道:“玉户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好弟弟,姐姐虽入宫多年,但那老家伙早就不成啦,身子虽然算不上干净,但处子红铅却一直留着,现在给了你,你开不开心。”
龙霄环抱她,只觉如同软柔的温玉一般,抚摸胸前玉球,更是滑不留手,盈盈丰润,真是舒适异常,才知天下果然有这种可以在r体上让男人无比欢愉的绝世尤物。
血凤也在注意着龙霄的表情,知道他对自己的身子已是十分满意,心中不禁得意,暗道:“这龙的也与那文德皇帝一般无二,只要一沾着我的身子,便要化了熔了,好,我再下下功夫,定然要他时时想着我,念着我,再也离不开我,族中吩咐我的事自然便成了。”
当下也不提如何让龙霄归降的事,只是道:“好弟弟,你知不知道,其实姐姐今天好快活,文德那个老家伙,我每次一见到他就恶心得想吐,可是又不得不应付他,现在好啦,有你给我做伴,我就可以把这些不开心的事全部抛过一边去。”
龙霄道:“能和皇后娘娘这样的女子在一起,可是天下间所有男子的愿望,我现在也恍如在梦中,实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血凤一嗔道:“不是说不许你叫我皇后娘娘么,你叫我一声云姐姐,成不成?”龙霄道:“不成。”见血凤神情一愕,微微一笑道:“一声自然不成,不过可以多叫几声。”说着柔声轻呼道:“云姐姐,云姐姐,云姐姐。”
血凤见他知情识趣,心中更为高兴,樱唇一张,便又向了吻去。
这一吻之下,龙霄兴致又高,血凤感觉出来,妩媚一笑,与他调了一阵子情,娇躯一翻,竟坐在了他的腹上,引导着那物进入玉户,细腰松而圆臀沉,已是缓缓尽根而没,等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便柳摇花颤般的自行提纵起来,脸上却作出娇弱不堪的神情。
龙霄只觉血凤玉户中紧实锁固,密不容针,上下之间酥麻难当,这样的姿式滋味真是从所未有,一时真是如坠青云,不知天下人间。
如此这般,当晚两人在密室中交h了三回,到第二天凌晨,血凤怕宫中之人发现,便又点了龙霄的x道,给他盖上被子,出了密室,依旧回到外面睡去。
龙霄等她一走,便开始凝集内气,他这“天残地绝魔功”本就与天下间其它的运功法门有异,血y可以逆转,通过汗水将体内的毒素慢慢化解出体外。
当他运气到四五个小时之后,原本空荡的丹田竟缓缓流出了一缕暖流,心中不由一喜,更是加劲摧运内力,又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丹田下的“会y”、“尾闾”诸x竟有了热胀之意,竟是气息已通。
龙霄这才感到疲倦,一时汗如雨下,便停止了运气,闭目养神,但心中已有了底,照这般的进度,不出十天,那“百日散功散”便会被他尽数出体外。
密室内无日夜,血凤一有空便进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