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娜说:“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老婆啊?”
张斌说:“没有,我想那个黄脸婆干什么?她有什么值得我想的?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
常丽本来今天晚上是不用值夜班的,可是小高打来电话说男朋友来了,想跟常丽换个班,常丽因为张斌又没回来,而且以前去和常亚东约会也经常让小高帮忙,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小高。
晚上来到值班室值班。晚上来就诊的人不多,本来平阳就是一个不大的城市,而且近年来一般人小病也不愿来医院就诊。坐在值班室里常丽显得百无聊奈,就想给常亚东打个电话聊下天。
电话通了之后,常丽说:“亚东哥,你现在在干吗?”
常亚东说:“现在在陪领导吃饭,走不开,今天是星期五啊,张斌不回来吗?”
常丽说:“别提那个没良心的,我早晚得跟他离婚,现在一个星期回家一次都不能保障了。而且回来也是应付我,根本提不起兴趣来一样。”
常亚东说:“离婚就算了,千万别离啊,我们毕竟是小地方的人,不能动不动就离婚,离了婚孩子怎么办?还是得多想想。”
常丽其实也没想离,只不过随口说出来而已,不过她也从常亚东的口气里听出来常亚东是不可能离了婚娶她的,说起来也是很现实的问题,常亚东是走仕途的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离婚了,再说了就算常亚东不把自己的仕途当回事,可是他们俩人的家里也不会同意啊,两人还是未出五服的兄妹,如果常亚东的老父亲知道出了这么个qín_shòu儿子,还不把他腿给打断,农村的老爹脾气相当的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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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亚东说:“我不跟你多说啦,我还要回去陪领导,这回是市里来考察我工作的。”
常丽说:“那你忙你的吧,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才打个电话给你,也没特别的事情。”说完常丽把电话放下,电话刚一放下没一分钟,又响了,常丽以为是常亚东又打过来了。
常丽接了电话说:“亚东哥。”
电话那边说:“我不是你亚东哥,我是梁伯均。”
不错,打电话话的正是梁伯均,梁伯均正是那天在外面偷听的一个医生,他本来对常丽并没有想法,因为常丽看起来是那么正经的一个女人,对于正经的女人男人们通常不会去做什么。可是一旦知道这个女人不是想像中那么正经的时候,男人们通常又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常丽说:“梁医生,找我有事吗?”
梁伯均说:“的确有一点事,你现在过来我办公室来。”
挂掉电话的时候梁伯均笑了一下,常丽也听到了这声笑,而且那种笑是那种很猥狭很y荡的笑,常丽不可能听不出来,可是常丽还是决定去一下梁伯均的办公室。
以前梁伯均看常丽的眼神常丽也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那是纯粹的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有时候常丽很喜欢这种眼神,毕竟常丽是一个女人。而女人总是希望得到更多男人的注意,所以当梁伯均拿色迷迷的眼光看常丽时,常丽就知道他早晚会对自己下手。
常丽进了梁伯均的办公室。
梁伯均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不是一个心急的男人,而心急的男人通常也做不了这样权威的医生。梁伯均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同时对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很有信心。
虽然老婆并不在身边,可是梁伯均身边从来就不缺少女人。
梁伯均说:“坐嘛,坐下来聊聊天。”
常丽笑了,她很明白梁伯均这种故作镇定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很镇定,可是说话的语气中已经透露出那种故作镇定的样子。
常丽坐下来,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笑。
梁伯均说:“你笑什么?”
常丽说:“没笑什么?”
梁伯均说:“没笑什么,到底是笑什么?”这样说话的时候梁伯均把手伸过来捉住了常丽的手,然后把常丽的手放在他的两只大手中间,轻轻地抚摸。
常丽一点也没吃惊,只是笑笑地看着他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梁伯均说:“从那一次你和常市长一起在值班室里之后,我就对你动心了。”
常丽说:“你坏,在外面偷听人家。”
梁伯均说:“我的确坏,可你也不是一个良家妇女,我们俩一起刚好是歪锅对歪灶。”
常丽打了一下梁伯均说:“谁是歪锅?谁是歪灶?”
这样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