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遇给陈随打了电话,她沉默了一下,问他,“你买走了那副画?”
陈随嗯了一声,知遇又说:“其实你不必如此。”
陈随语气坚决,“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情,你放心不会打扰到你。”
他这样说,知遇也不能强求,她原本以为若是陈随有进一步表示,她便会义正严辞的拒绝他,可惜他也仅仅如此,没有任何让她感到不愉快的地方。
大概他从来都是一个无比绅士的男人,拼命纠缠,死缠烂打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是她有时候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态度温和,礼貌得体,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纠缠,也不冷漠,就仿佛是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