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书磨了磨牙,“有时候跟你真是聊不下去!”她端起烤好的吐司,坐到桌对面,随口问道,“我这周末要去爷爷家,不能陪你了。你下周末什么安排?咱们好久没一起逛过街了。”
乔心伸手把她的盘子摆正,与咖啡杯中线对齐,又把两片吐司移到盘子的正中,角对角边对边叠放的严丝合缝。
呼,这样顺眼多了。
她垂下眼帘,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洒下一片阴影,声音轻不可闻,“下周日是何教授的忌日。”
她的愧疚和悲伤,宋语书不需要把心理学念到硕士也能读得出来。她气不打一处来,啪地一拍桌子,“何曼竹那个贱人还跟顾逸清躲在美国不回来?偷学术成果偷人,这么不要脸,难怪她亲爹的忌日她都不敢回来!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不然那对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老娘见一次打一次!你别受她的影响,何教授……根本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再自责了,啊?”
有时候记忆力太好更像是一种诅咒。
眼看着自己的授业恩师倒在地上,口角歪斜,意识不清,她能诊断出是突发性脑溢血,却除了有限的急救手段和等待救护车外,什么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