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中的民女,或是青楼里赎回来,被他破瓜的妓子。
他把人弄回府里,没过一阵子就厌倦,继而在外头寻找令他心动喜爱的女子。久而久之,他练就了一身房事技术,在身经百战之后,什么女人到他手里,无不被他下手得逞,除了怀里的夷然。
她刚生产完,他无法动她,哪怕明知道她可能是在委婉推脱,却依然不忍心逼迫她,但是他实在忍得难受。
没有一个女人,能把他逼成这副德性,如果在外头,他遇到个性贞烈,动不动就觅死寻活的清高女子,他也是立即转头就走,另寻目标,不会把心思执着在刚烈的女人身上。
可是对夷然,他却诡异地对她念念不忘、如魔般地想着她,念着她,想接近触碰她,想拥抱占有她,这念头强烈执着地不可思议。
他似乎有些了解,老爵爷对前老夫人的深刻追忆、至死不渝的情意为何了。
夷然被他高超的挑逗手法,弄得浑然忘我,下身ài_yè源源不绝的从密穴里流出,她的纤白手指紧揪着他的肩膀,带着激烈地颤抖。
她被他的手段所征服,整个身体像是被他所控制,再也夺不得回自主权。她或许心里带着不甘心,却仍然心甘情愿被他摆布,而做不出拒绝的姿态。
她心想,这个方继平,果是驭过百女,才会如此熟识女人身子,能有办法使得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痴心一片,最终却错付真心,悔恨终生,他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更不是个好人。
夷然虽然刚生产不久,产道缓缓收缩恢复,与青涩处子无法相比,可是她的媚穴柔嫩有弹性,吸附着他的手指,缠绕收拢,蠕动挤压,把方继平吸得意乱情迷的,觉得她胜过无数女子,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极品媚穴。
其中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或是确有其事,这谁也说不清。
因为他眼里只有夷然,当然将她美化捧高,倘若他将来移情别恋,看上别的女人,还会记得夷然的美好吗?这不见得,方继平的流连花丛、花心行径,在外头是出了名的。
把女人的身心得到手之后,就撒手不管,抛之脑后,若不是他的身份崇高,地位显赫,闹上门的女子家人不知凡几。
奶娘16
此事世人皆知,夷然当然也晓得,所以她只管享受方继平带给她的快感欢愉,却从来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方继平对自己的技术很有把握,从夷然同意他含乳吸奶的初次,他就知道,夷然的身体对他无法抗拒,但也仅是身体对他的容纳接受,却不代表她的心。
夷然的心思藏得太深,方继平这个情场高手,居然也无法确定她的想法。她可以在他的摆弄下羞涩喘气,却也能在事后,一甩衣袖离去,丝毫不留恋,反而让他患得患失,想留却留不住她。
他这个花花公子、情场浪子,也有遇上情劫的时候,真得是因果报应。
他强吻着她的唇瓣,不让她痛呼惊叫,抬着她的臀部,将蓄势待发的坚挺yù_wàng埋进她的媚穴里,缓慢执着地挺进,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无视她的挣扎与哀求,一意孤行的要与她融为一体,占有她的身子。
他抬着她的腿,按着她的臀部,轻摆柔插,每一次的挺进,都令她浑身一抖。
她眼睫低垂,眼眸溢出的泪珠滑落,绝美凄艳、楚楚动人,更引得他的凌虐欲。
他再也抵挡不住她美艳勾人的姿态,与体内紧致收缩的触感,攻势一波比一波强劲,身体撞击在衣柜的声响,差点就要惊醒老夫人。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双腿环绕他的腰,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不再背靠衣柜,以免弄出刺耳声响。
她这姿势,却让那物插得更深入,她埋首在他的颈边,启唇咬着他的颈肉,从鼻腔发出急促地喘息,声声骚媚诱耳。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心只想着肏这媚肉,狠狠地占有她,与她合而为一,灵肉交融。
“啊!不行了,奴婢…奴婢不行了。”她临至灭顶般的高潮刺激,还犹记是在老夫人的厢房,不敢高呼尖叫,只能紧拥着他强壮结实的肩膀,颤抖着身躯,迎接这陌生刺激的感觉。
他又怜又爱地细吻她泛红熟透般的耳廓,捧着她多肉的臀部,腰际摆动的动作猛烈剧烈,次次深入顶端,抵着她的花心。
“奴婢…要死了,求求少爷放过…奴婢吧!”她紧缩着肩膀,像是受到极大的压迫折磨,发出柔媚泣音。
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她狭窄的嫩肉给逼射了,若不是他经验丰富,懂得控制频率速度,早像青涩的小子一样,初尝性事,被这媚肉给缠住压缩至出精。
他将她放下来,颤抖的脚立地,手撑着墙面,抬起她的单腿弓起,从身后进入她,胸腹与她的背脊紧贴,一手按着她柔软滑嫩的腹部,紧压着它,使它与自己腹臀紧密相连、与他的律动摆动,如影随形。
她被干到站不稳,腿软身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由他支撑。因为她的无力软瘫,他干得也越深入,像是要将她刺穿、钉在墙面上的凶猛狠劲。
他咬着她的脸颊肉,逼着她回头,亲吻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感觉她媚肉层层叠叠的紧缩,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又将迎来第二波高潮。
她身子成熟敏感,经他一撩拨,就出水发浪,他心里越发恼恨曾经占有过她的方忠,因为他也曾尝过这独一无二的媚肉滋味。
“求你了,要…撑不住